達的年代,對人類來說,跨越大海是非常危險的事情,途中伴隨著數不清的可以威脅到生命的天災。
平安時代是日本和陸地來往最為頻繁的時期,這種刀也跟著遣唐使一同流入日本。
她出生的那個年代,遣唐使的政策已經被停止,可是平安京的貴族之間依舊流行漢賦詩詞和瓷器,最初看到這種刀的樣式是在春季的踏歌會。
那柄唐刀被放在精美的木匣子裡,底下墊了昂貴的布帛綢緞,被人拿到了麻倉葉王面前。
那把刀過於鋒利,鍛造它的匠人手藝精湛,還在刀柄上鑲嵌了黃金。
麻倉葉王沒有要那把刀。
裝著刀的盒子最後被人拿了回去,被拒絕的刀最後被原主人贈送給了需要它的人。
“你喜歡那把刀嗎?”麻倉葉王突然開口。
還沒有名字的她疑惑:“喜歡?”
麻倉葉王似乎是被她的反應逗樂了,黝黑的眼睛笑得彎彎,“我忘了你還不懂什麼是喜歡,不能理解這種感情。”
她想了想,而後開口,“很漂亮。”
“但那並不是什麼好東西。”麻倉葉王說。
兵器誕生的意義,便是為了傷害他人。
“彼此懷疑與猜忌,彼此摩擦與傷害,所謂的人類就是這樣的東西。”
宇智波神奈垂眼,細長的眼睫在眼底打下柔軟的剪影,目光在樣式眼熟的刀身上略過。
“你們居然會眷戀這種存在。”
無論是放棄殺光全人類的麻倉葉王,還是想搞終止世間所有戰爭的宇智波斑。
求道玉的形態隨著移開的目光變化,轉而變成了三截的棍子。
“既然你清楚現在這個無可救藥的世界,那麼你就應該理解我。”
白衣白髮的仙人用那隻紫色的眼睛看著她,輕聲開口。
一片寂靜的空氣裡響起突兀的笑聲。
“但我並沒有要拯救他們的打算。”女孩柔軟的臉龐露出極其惡劣的笑容來,咧開的唇角里是赤||裸裸的愉悅,“所謂命運,我更傾向於是人與人之間製造出來的事情。”
“人要作死,我可沒有阻攔的意思。”宇智波神奈的笑容徒然變得溫柔,“最多隻是圖個樂子。”
“你真像個會為孩子操心的父親,恨不得把未來的所有事情都安排好。”宇智波神奈看著宇智波斑。
“可是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被安排好了,這個世界就不好玩了。”
宇智波神奈睜大眼睛,表情無辜地看著宇智波斑,明晃晃的藍眼睛裡盡是貓兒似的懵懂與無辜。
然而說出來的話卻和她的神態截然相反。
“到那時,想要毀滅世界的人,怕不是我了。”
兩個梢節被握在手中,三節棍被橫於身前。
溫柔的嗓音被揉碎在風中,無端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赤||裸裸暴露在人前的恣睢暴戾,一時間竟然不能知曉誰才是應該被打倒的那一方。
攢動的情緒還沒有來得及平靜下來,戰鬥已經開始了,發出訊號的是兩邊同時對著對面轟過去的求道玉。
漆黑的球體撞在一起,爆炸的瞬間爆濺出來的光芒照得黑夜如同白晝,比光遲來一步的爆炸聲震耳欲聾,爆炸的衝擊將現場的沙石掀得到處亂飛。
三截的棍子在宇智波神奈手中被玩出了花,漆黑的棍子在旋轉的過程中拉拽出模糊的殘影。
連綴起伏的爆炸沒有落下尾聲,與錫杖撞擊在一起發出的聲音便響起,像是鈍刀一樣挫颳著耳膜,格外讓人難受。
錫杖和三節棍接連撞擊在一起,畫出模糊不堪的殘影。
金屬似的嗡鳴聲為來得及停止,宇智波神奈便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