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縮了回去。
男人將喝空了的酒盞放到了桌面上,慢慢地起身,目光直直地看向高位上的大名,眸中目光銳利如刀。
“你說的沒錯,柱間很強。”宇智波斑掀了掀嘴唇,“區區火藥無法比擬他半分。”
坐在高位上的大名在那樣的目光之下,繃緊了全身的神經,不自覺地捏緊了手中的扇柄。
“宇智波族長也不遜色火影。”
年老的大名面色難看地擠出了一句話。
宇智波斑瞥了高位上那個垂垂老矣的老頭子一眼,眾目睽睽之下,起步,自顧自地往離開筵席的大門走去,儼然一副不把大名放在眼裡的意思。
“我應該告訴這糟老頭子,他媳婦把他綠了的事情。”
離開之前,宇智波斑的袖口動了動,芝士雪豹的聲音跟著在耳畔響起。
宇智波斑腳下的步伐跟著一頓,而後若無其事地繼續前行。
“他兒子還是他媳婦跟別人生的。”
於是臨走的時候,宇智波斑沒忍住往人群裡看了一眼,憑著模糊的印象在人群裡掃試了一眼,按著貴族禮制服飾,推斷出了人群裡的大名世子。
毛絨絨的尾巴從袖口裡掉下來的時候,還用尾巴尖撓了撓他的手心。
宇智波斑的表情不自覺地柔和了一點,唇角微微上揚。
於是老大名的表情更難看了。
回到居所後,只芝士雪豹從宇智波斑袖口裡滾了出來,還在榻榻米上打了個滾。
芝士雪豹在榻榻米上打了個好幾個滾,最後對著宇智波斑翻開了肚皮。
宇智波斑沒忍住,伸手撓了撓雪豹軟乎乎的肚皮。
芝士雪豹發出了軟綿綿的呼嚕聲,眯著眼睛一副愜意豹生的表情,看著隨時都能打起盹來。
“你早就知道他們會把這些東西拿出來。”
回應宇智波斑的是芝士雪豹的呼嚕聲。
宇智波斑轉手捏住了芝士雪豹的後頸皮,把芝士雪豹拎了起來。
被拎在半空中的芝士雪豹蹬了蹬腿,縮了縮尾巴,滿臉無辜地朝宇智波斑眨巴眨巴眼睛。
“說話。”宇智波斑板著一張臉開口。
“抄家的時候搜出過不少這樣的東西來。”芝士雪豹開口,“大名的家底還是挺豐厚的。”
宇智波斑:“……”
聽這口氣,宇智波斑感覺芝士雪豹應該幹過不少類似抄家的事情。
大名的老底多半都給她抄了個底朝天。
“我不高興了。”被他拎在半空中的芝士雪豹蹬了蹬腿,瞪圓溜了眼睛看著他,“你快誇誇我。”
宇智波斑的動作一頓,一時間沒跟上她的腦回路。
無緣無故地讓夸人,宇智波斑少見地犯起了難。
“你誇柱間了。”芝士雪豹瞪他,理直氣壯地開口,“我也要誇誇。”
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面無表情地把芝士雪豹放下來,和她大眼瞪小眼,就是不肯開口,氣得芝士雪豹在榻榻米上轉圈圈。
宇智波斑沒忍住伸手把芝士雪豹撈了過來,在她的肚子上揉了兩下。
芝士雪豹立馬舒服地呼嚕呼嚕兩聲。
宇智波斑狐疑地看著眯起眼睛的芝士雪豹,越看越覺得宇智波神奈是貓咪成精。
番外·異鄉人·拾
「那柄刀上面有保護她的結界和咒,也是她過去的……人類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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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理解貓的想法,貓也不會理會人的心思。
貓是挑剔的生物,食物一定要吃好的,貓窩一定要睡自己喜歡的,身上的毛毛一定要理得乾淨柔順,吃飽喝足後的大部分都花在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