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簡單粗暴。
……
柱間尋思著去他們也差不多回來了,當天晚上兩個人和一隻芝士雪豹就回來了。
黑白兩色的毛絨生物團吧在柔軟的布料裡,也不見得有要睜眼的意思,看得柱間的手蠢蠢欲動。
“我可以摸摸她嗎?”柱間一本正經地詢問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回答之前有意無意地撇了一眼千手柱間被咬過的手,語氣不鹹不淡地開口,“隨你。”
柱間上手摸了。
手下毛絨絨的觸感傳來的時候,柱間只覺得渾身的幸福感拉滿了,他在這一刻深切地理解了身為貓派的斑。
察覺到身上觸感的芝士雪豹只是懶懶地動了動眼皮,兩隻豹爪子交疊著放在下頜底下,毛絨絨的大尾巴盤了盤,沒有任何要拒絕或者暴起咬人的意思。
見柱間沒被芝士雪豹咬,宇智波斑的眉梢抬了起來,半是戲謔半是同情,眼角餘光有意無意地瞥了被咬過的千手柱間一眼。
“看來她也不是見著「千手柱間」就非得咬上一口。”
千手柱間:“……”
千手柱間蹲到角落裡自閉去了。
身為更加年長的一方,加上過去豐富的經驗,柱間尋思著千手柱間多半是被芝士雪豹咬了,被咬的原因多半是千手柱間對宇智波斑做出了什麼親暱的舉動,過去他但凡和斑勾肩搭背,宇智波神奈瞧見了,高低得要咆哮出一句“偷腥貓”出來。
“別顧著玩鬧。”千手扉間看不下去了,“你們兩個得寫任務報告。”
“寫清楚點。”
末了,還不忘叮囑。
他哥全然沒有把親弟的話當回事兒,消沉完了之後,蠢蠢欲動地把手伸向桌面上打盹的芝士雪豹。
掌心觸碰到芝士雪豹細膩柔軟的毛髮,毛絨絨的大尾巴捲了過來,尾巴尖上的毛毛掃過胳膊肘子。
眼瞧著芝士雪豹沒有要咬他的意思,千手柱間得寸進尺地多摸了兩下。
千手扉間:“……”
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這個樣子能維持多久?”
千手柱間對這個能改變肉||體姿態的術式有點好奇。
“應該不存在時間限制。”柱間摸摸下巴,“術式構型能用在很多方面,肉||體的變化只是其中之一。”
這個術式能改變外貌、姿態,甚至是物種。
當然,應用到實際的前提是對變化目標的認識要到細緻入微的程度。
“欸?能變成男人嗎?”千手柱間靈光一閃,興致勃勃地開口。
柱間簡單地回憶了一下過往,發現還真是可以,“見過,可以。”
那麼問題來了,既然前提是對變化目標的認識要到細緻入微的程度,身為女性,宇智波神奈為何如此瞭解男性的身體?
柱間:“因為奈奈以前做過男孩嘛。”
“……”
“……”
“……”
雖然最初的時候是女孩,但也不是沒有輪迴成男性的時候。
宇智波神奈對性別和種族都沒有過分的執著,因此突然變化性別對她來說只是一個新奇的體驗,畢竟六眼雞掰貓無論幹什麼都不ooc。
雞掰貓思維本就極其跳脫,且精力堪比哈士奇,上到三百六十五行,下到種族性別,宇智波神奈基本上都體驗過,並且樂在其中,哪怕是當只雞掰貓她也能成為在貓咖裡被萬千兩腳獸追捧的頭牌。
室內的沉默並沒有持續多久,宇智波斑上前一步,默不作聲地把芝士雪豹抱走了。
跨出火影樓門檻的時候,涼薄的夜風撲面而來,懷裡的芝士雪豹卻溫暖得像個小火爐,那條毛絨絨的大尾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