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時候,果然在客廳裡看到了千手扉間那張板磚臉,還有坐在坐墊上舔爪子的又旅,和跪坐在榻榻米上消沉的千手柱間。
看到牛鬼的時候,千手扉間心都快死了,滿腦子只有果然如此這一個想法。
“扉間,我想……”
“大哥你閉嘴。”
“……”
喪氣又雙叒叕不要命地往外湧。
又旅從坐墊上起來,踩著肉墊在牛鬼身邊來來回回繞了幾個圈,低頭嗅了嗅,瞪圓貓眼看著宇智波神奈,“你們揹著我吃獨食?!”
“不要生氣嘛。”眼瞧著又旅又要炸了,千手柱間麻溜地上前托起貓貓的前爪爪胳肢窩,給貓貓順毛毛,“我剛才不是給你準備了小魚乾嗎?”
“你拿小黃瓜嚇唬我!”又旅瞪眼。
宇智波斑:“……”
千手扉間:“……”
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吐槽千手柱間居然無聊到拿小黃瓜嚇唬尾獸的好,還是一個尾獸居然會被小黃瓜嚇唬到的好。
貓,真的很難伺候。
宇智波神奈託著腮,蹲在牛鬼旁邊,“所以我是狗派。”
牛鬼往宇智波神奈的方向挪了挪。
宇智波斑:“……”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很多事情沒來得及說,也都心照不宣地沒有說出口。
開春不到一個月,就像宇智波神奈說的那樣,五個忍村的混戰開始了,在戰前就遭過殃的水之國意志堅定地站到了木葉的陣營裡。
這一次,千手柱間沒有做過多的調解,乾脆利落地揍人,就像宇智波神奈說的那樣,人是不打就不知道痛的生物,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痛到一輩子都記得牢牢的就行了。
不想殺人的話,保證不打死就行了。
戰爭結束過後的三個月,是夏天,喧囂的蟬聲淹沒了整個山林,濃郁蔥翠的綠色淹沒了火之寺,穿梭在高大林木間的涼風吹開了夏季的燥熱。
鵝卵石鋪滿了整個河灘,河水淌過平地。
年邁的住持接待了從木葉來的訪客,把宇智波神奈留在火之寺裡的東西交到了對方的手上,一個吊墜和一個卷軸。
宇智波斑從住持手裡接過吊墜和卷軸,多看了滿臉褶子的老住持一眼,“你們跟她聊得挺好?”
幾十個光溜溜的腦袋動作整齊劃一默契十足,瘋狂搖頭,而後又想到了什麼,瘋狂點頭。
老主持蠕動了一下嘴唇,“不好多說什麼,但在佛經上,的確聊得挺好,多少領悟到了更深奧的佛法。”
宇智波斑:???
為什麼她會跟一群禿頭參悟佛法?
“比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老住持輕飄飄地開口。
宇智波斑:“……”
佛祖沒直接幹掉她,真是阿彌陀佛。
宇智波斑滿腹牢騷地離開火之寺的山門,沿著長長的階梯往下走,繁茂的樹叢曳動的沙沙聲縈繞在耳畔,浮動在大氣層的雲朵落下參差不齊的影子。
手心裡的吊墜抖動了一下,宇智波斑的腳步停頓下來,風聲在剎那的時間也停頓下來。
炫目的光芒從指縫裡滲出,手心的吊墜發燙,光和影,像是被剪碎的影子,流動的光點像是夜晚的螢火蟲,慢慢地聚合成一個模糊的輪廓。
由模糊到清晰,看清楚那個人形輪廓的那一刻,青年的心頭震盪。
這樣的事情,如果是她的話,似乎並不是完全不可能。
瞳孔收縮顫動,宇智波斑動了動嘴唇,“泉奈。”
靈力聚合的靈魂慢慢地睜開眼睛。
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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