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治皇帝逛窯子已然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這期間他可謂是閱女無數,眼光自然也是練就得極為精準。
當他一眼瞧見那位少婦的時候,心裡就跟明鏡兒似的,知道此女子絕非什麼良家婦女。
於是乎,他毫不猶豫地跨步走進那家絨線鋪,緊緊挨著少婦身旁站定,裝模作樣、胡亂地選購起一些物品來。
沒過多會兒功夫,少婦便將所需之物購置齊全,她手提包裹,嫋嫋婷婷地朝著門口走去。
臨出門前,竟還不忘回過頭來,對著同治皇帝嫣然一笑。
雖說同治皇帝乃是個久經風月場的老手,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
可此時此刻,面對少婦如此勾魂攝魄的媚態,他整個人都像是丟了魂魄一般,痴痴地望著少婦離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直到少婦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視線之中,同治皇帝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
然而此刻,他的心間早已被好奇和迷戀所佔據,滿心滿腦都是想要知曉更多有關這位少婦的情況。
只見他稍作猶豫之後,旋即轉過身去,重新邁進絨線鋪裡。
一進店門,同治皇帝便故作漫不經心之狀,隨手拿起一件絨線貨物,一邊翻看著,一邊看似隨口問道:“這位小哥啊,剛才出去的那位少婦究竟是什麼來頭呀?”
說話間,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儘可能地顯得平淡無奇,彷彿只是出於一時的好奇心罷了,免得引起店夥計的疑心。
那位夥計壓低聲音說道:“這位可是盛京城裡赫赫有名的私娼白芙蓉啊!她那雙眼睛可尖得很吶,挑客人的時候專揀那些有錢的主兒,這不,眼下正值新年,人家到這兒來置辦些日常用度的東西呢。”
同治皇帝聞聽此言,心裡不禁一動,暗自思忖道:“以往那些個官娼的風情萬種,我早已領略了個遍,如今竟碰上這麼一塊未曾品嚐過的美味珍饈,豈有不另闢蹊徑、前去一探究竟的道理?”
想到此處,他腳下不由自主地加快步伐,匆匆踏出那家絨線鋪子,然後舉目向四周張望起來。
果不其然,只見白芙蓉正嫋嫋婷婷地邁著輕盈的蓮步,在前方不遠處緩緩前行。
此時的同治皇帝已然認準了眼前之人便是那傳說中的私娼,於是壯起膽子,三步並作兩步地疾行上前,緊緊挨著白芙蓉的身旁,輕聲細語地道:“姑娘如此匆忙奔走,想必累壞了吧?不如與在下一同前往某處歇息片刻如何?”
白芙蓉聞言,嬌軀微微一顫,隨即裝出一副嬌羞靦腆的模樣,頷首不語。
然而,同治皇帝對此情此景可謂是再熟悉不過了,畢竟他也是風月場中的老手,深諳此道。
當下,他便將那套勾引女子的看家本領盡數施展了出來。而那白芙蓉也並非不解風情之人,不多時,便被同治皇帝哄得心花怒放,歡歡喜喜地落入了他精心編織的溫柔陷阱之中。
就這樣,同治皇帝如願以償地與白芙蓉並肩坐上了那輛騾車,一路晃晃悠悠,直至抵達西河沿方才下車。
二人下車之後,又手挽著手四處尋覓,最終選定了一家名為連升店的客店走了進去。
進內看定房間,好在被褥都是現在有的。
然後
當同治皇帝與白芙蓉雲雨之事結束之後,白芙蓉毫無顧忌地拿過那所謂的皮肉銀子,然後頭也不回地先行離開了。
只見她身姿搖曳地走出房間,臉上帶著一絲嫵媚的笑容,顯然是準備繼續去勾引其他男人。
畢竟對於這樣的私娼來說,招攬更多的客人才能賺到更多的錢財。
而這白芙蓉離開之後,自然少不了再次施展她那招蜂引蝶的手段。
如此行徑,實在是骯髒至極!要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