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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他當機立斷,直接命禁軍封了謹親王府,拿大皇子謹親王和定陶來見。

拿定陶過來是因為樂善郡王說了,他是因為跟蹤定陶頻繁出入兵部才查出大皇子私造兵器的。誰都不懷疑大皇子是主謀,誰都認為定陶是為父做事,頂多算是從犯。

但經過審問之後,兩人的供詞卻是讓人大吃一驚。主犯大皇子卻比他們還茫然,接著大怒:“本王還沒愚笨到造反造的人盡皆知的地步!是誰在汙衊陷害本王,也不找個靠得住的軍師來好好謀劃,竟弄來這樣拙劣的計倆羞辱本王,本王與他勢不兩立!”

沒錯,大皇子非但沒有認罪,還覺著這謀反的陷阱太粗糙拙劣了,配不上他一朝親王皇帝長子的身份。他覺著幕後之人是在羞辱他!

反倒是定陶,對他多次出入兵部的事情供認不韙,只是,他只承認自己是見獵心喜,想借用兵部的鐵器坊來造幾把趁手的兵器,好在今年春獵的時候有所斬獲罷了。至於為什麼往返於京城與直隸之間,他則說是到設在直隸的玻璃工坊取他定製的一些玻璃製品,並不是去直隸的器械司。

刑部立即派人到謹親王府去搜查,果真在他房中搜出了他送年禮的禮單,裡面確實有好幾套新制的新穎玻璃擺件和頭面首飾,都是年前在直隸的玻璃工坊那邊定製的。這些玻璃製品也好查訪,能讓定陶如此大費心思的,也就家裡的王爺、世子、王妃、側妃和宮中的貴妃了。刑部的大人們也很快都將這幾樣年禮收回來,以作備檔調查。

督察院對大皇子和定陶的供詞大感頭痛,兩人要是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兵部裡多出來的兵器是哪裡來的,總不會是小鬼搬來的吧?!

宣正帝聽說樂善郡王翻來覆去都是一樣的說辭,就不再管他了,一個一輩子都遠離政治中心的宗室子,他能查到這些已經是他有運氣跟本事了,其他的就跟他無關了。

他在意的是那一批多出來的兵器。他心裡一直在想,這肯定是一個陰謀,至於是針對誰的,他也不是很在意,他要做的是儘快揪出背後之人,然後,把他千刀萬剮!

宣正帝對董時敬道:“去叫幾位閣老門進來吧。”

說著他就一手扶膝一手撐扶手的起身站起來,或許是起的太猛了,也或許是他一動不動的坐了一個晚上氣血不暢,在他起身的半途,他只覺一陣的天旋地轉,眼前發黑,就要摔倒。

董時敬駭的魂飛魄散一個箭步上前抱住宣正帝的腰身。宣正帝身量高大魁梧,可不是董時敬匆忙之間能穩住的,眼看董時敬就要被被帶著朝一旁摔去,這個時候,一雙蒲扇般的大手穩穩的握住宣正帝的肩膀,將他放倒在軟榻上。

董時敬定睛一看,急忙道:“王爺!王爺您快給陛下看看!”

原來,是惠慈大師在緊急之中幫了董時敬一把。

惠慈大師點點頭,先把宣正帝擺正了身子,讓他半躺著,再給宣正帝撫胸順氣,揉按太陽穴和人中,等宣正帝緩了過來,才給他把脈診斷。

惠慈大師對上眼睛已經清明的宣正帝,對他道:“一時血氣不暢罷了,熬夜累的。”

董時敬忙問:“可要用什麼藥?”他希望惠慈大師給他開個藥方,他好立馬去看著熬藥,現在宣正帝可一時半會也耽擱不得。

惠慈大師回的也痛快:“用什麼藥?好好的睡上一覺,睡到自然醒就好了,用不著開藥。”

宣正帝卻命令道:“去開藥,朕不需要睡覺!”

惠慈大師道:“這藥要開不了。”

宣正帝眯著眼睛,危險道:“惠慈,朕是在命令你!不是在求你。你去開藥,朕要去見朝臣,你要讓朕看起來與平常無異才行,你明白朕在說什麼嗎?”

惠慈大師定定的看著宣正帝,宣正帝寸步不讓的回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