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
《天狗食日功》可是武坤最大的底牌之一,他又不是什麼大方的老好人,豈能輕易傳授給他人!
更何況還是東古這樣的瘋子!
若不是寒香塵命令他來瞧瞧情況,若不是元雄溢散的真氣實是在讓人眼饞,像這樣的瘋子,武坤是能離多遠就離多遠,更不會輕易顯露出《天狗食日功》。
好在東古一向只對煉丹之術感興趣,至於那些類別各異,令人眼花繚亂的功法……
抱歉,興趣有限!
見武坤拒絕告知功法內容,東古笑了笑,識趣的沒再追問下去。
“呼,好險”
武坤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若是東古見功法起意,強行逼迫武坤傳授《天狗食日功》,那他可真就傻眼了。
畢竟這老傢伙可不是寒香塵那婆娘,真要是急了,殺人奪寶,從他識海中剝離出功法內容,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果然,財不露白!
以後還是儘量少在陌生人面前使用《天狗食日功》,就算吞噬他人真氣也要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才行!”
武坤心頭一凜,暗自打定了主意。
隨即,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元雄腰間的儲物袋,饞的直流口水!
這是他在合歡宗殺的第二個人,並且還是一位權利滔天,實打實的執法堂長老。
用腳趾頭想都該清楚,這老傢伙的儲物袋裡寶貝一定不少。
只不過礙於東古在場,武坤饒是再怎麼眼饞,也不敢輕易動手。
“看上他的寶貝了?”
東古似是看穿了武坤的想法,揹負雙手,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聞言,武坤老臉一紅,尷尬的撓了撓頭,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卻並沒有從儲物袋上挪開分毫。
當真是眼饞啊!
“拿走吧,就算是贈與師侄的獎勵!”
東古大手一揮,慷慨的儲物袋丟給武坤。
可隨即,話鋒陡然一轉:
“但是宗門令牌務必留下,上面留有元雄的一縷神魄,若是私藏起來,很容易被其他長老覺察。”
聞言,武坤悚然一驚,不自覺感到後背有些發涼。
事實上,他當真想要留下元雄的令牌傍身,畢竟合歡宗內可不是一片祥和。
囂張跋扈之人,見財起意之人,殺人越貨之人,是一抓一大把。
哪怕是他,此刻不也在打著元雄儲物袋的主意?
所以,這就和雙修一樣,是合歡宗獨特的宗門文化!
日後碰到那群對自己包藏禍心的兇徒,若是直接拿出長老令牌,定能把那群王八羔子屎都嚇出來。
可隨著東古這一聲提醒,這樣的想法瞬間被武坤拋之腦後。
開玩笑!
和裝逼相比,自然還是小命最重要!
難怪當初收繳了盧振安的白玉令牌之後,寒香塵會立刻將上面殘留的氣息抹去後,這才交給自己。
一想到盧春秋當初替他梳理躁動的真氣,那麼近的距離,若是察覺到了盧振安的令牌在他武坤身上……
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多謝師叔提醒。”
武坤想想都覺得後怕,當即躬身行禮。
“免了吧!”
隨即,東古大手一揮,示意武坤將儲物袋中的東西倒了出來。
一坤秒後,隨著儲物袋中的物品落地,武坤瞬間睜大了眼睛。
繞是他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卻還是被眼前堆積如山的各類靈石,法寶,還有各種珍貴的功法典籍嚇了一跳。
而其中,一枚筆走龍蛇,篆刻有“法”字字樣的長老令牌,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