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二彪開著車趟過河面,遠遠就看到了坐在河堤岸邊哭泣的女人,似乎是王小蒙,唉,這腦殘的女人。
他今天下午去找了老黃,問了一下,瞭解了一下長貴這病情。
劉二彪想著不管王小蒙,又於心不忍,便將車停在道旁的荒灘上,走過去問:“又咋啦?”
王小蒙抬頭看了一眼劉二彪,又將腦袋擱在膝蓋上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你哭有個毛用啊?到底咋啦?”
“沒事。”
王小蒙擦乾眼淚儘量控制著自己的眼淚,抬頭看著劉二彪,可那不爭氣的眼淚總是從眼角流出,止都止不住。
劉二彪掏出紙在王小矇眼角蹭了蹭,問道:“因為謝永強?”
“他冤枉我?”
劉二彪心中一樂,這女人啥時候臉皮這麼薄了,當年在一起滾被窩的時候就算踹她兩腳她都不會生氣。
“說吧,他怎麼說你了,我幫你分析分析。”
“我就說了一水離婚的事,他就說我是不是想跟一水。”
她又哭了起來,瞟了劉二彪一眼後又低頭說:“還說是不是跟你和劉一水都比他好。”
“呵,這王八蛋。他這還是為了你上次叫他跟你一起弄豆製品廠耿耿於懷呢?覺著你看不起他。沒想到謝永強還是個小心眼的傢伙。”
王小蒙辯解道:“我沒有看不起他。”
“你是沒有看不起他,但他卻不這麼想,有這種想法的人都是大男子主義,覺著他幹啥你都應該支援才是 ,男弱女強,他有點接受不了。你哭個雞兒,才多大點事。”
“早點回去,你爹一會兒該找你來了。”
遠處的車上,珍珍坐在關勇的車上。
關勇回來的時候到鎮上給蘇玉紅卸了幾桶水,珍珍卻要跟著關勇到象牙山來。
“那不是你們老闆嗎?那女的是誰?”
說著,她拿起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珍珍你別瞎拍啊?那是王小蒙,人家是豆製品廠廠長,而且有物件的。”
關勇跟著劉二彪混了大半年了,每日往返在城裡和象牙山,他物件牙山熟的不能再熟了。
“你怕啥?”
劉二彪看到了關勇開著車從一旁過去,卻沒有看到車上的珍珍。
直到晚上香秀簽字來的時候,劉二彪接到蘇玉紅打來的電話:“珍珍給我看了一張照片,你和王小蒙的。”
“她哪來的照片?”
劉二彪疑惑的問道。
“她今天跟著關勇去你水廠了。”
劉二彪按著香秀腦袋,讓她繼續。
“我今天看見車了,沒想到珍珍會在車上。哥,我想去找你去,我怕你不要我了。”
相香秀聽到了蘇玉紅的聲音,卻沒聽到她說了什麼,仰頭瞅了一眼劉二彪,感到劉二彪的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腦袋,便瞪了他一眼。
“你吃的哪門子的醋?我這邊還忙著呢。”
蘇玉紅問:“哥你幹啥呢?”
“我現在是村長,這邊有個弄低保的,正在我這兒。放心吧,我不要誰都不會不要你的,我先掛了,一會兒再打給你。”
緊要關頭,劉二彪也不想多說,抬手掛了電話。
香秀翻著白眼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才站起來對劉二彪說:“又是那個蘇玉紅?我們兩個你會要誰?”
“選擇那是小孩子的玩意,你們兩個我都要。”
香秀翻了個白眼嗔道:“美得你!”
六二班起身,一把將香秀翻了個個讓她伏在桌上。
“真的,你倆我誰都不願意放手。”
她正要回頭,卻被劉二彪往在後背推了一把,將她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