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起的大喊大叫並沒讓女人停下來，像是突然有什麼的東西開啟了倒計時。她繼續說道。

“至於監察者什麼的，等你越來越強大就會知道的更多。那是媽媽的饋贈，你知道的越多也就會明白媽媽沒有騙你。”

“還有，牆上那個小女孩你也帶著吧。放心，她不是你的妹妹。她是媽媽拿一個死去的人類胚胎催著長起來的可憐孩子。沒了媽媽，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她有一些媽媽的簡單能力，你接下來慢慢就知道了。”

“媽媽最後只能告訴你的是，惡賊們在之前又一次擴散了病毒。這次是透過你們的空氣傳播了，我只能護住這周邊不遠的地界。接下來你會遇到更厲害的進化喪屍，更多的危險。你要保護好自己！”

女人說話越來越快，恨不得一口氣把所有她知道的她想說的都告訴高起。

隨著她每一句話落下，周邊的肉牆就開始收縮脫落。就像是一朵花那樣，一瓣一瓣的落地消失不見。

高起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切。他真的搞不明白，鋪墊了那麼久話說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會這樣，這般緊急還搞那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躺著高晨王梓霖他們的肉床一點點下沉消失不見，就連身上的肉膜也一併消失。那一個個紅燈籠一般的蠟燭也是一個個熄滅消失，就連被吊著的小女孩也被放到了地上沉睡著……

隨著那些肉壁消失後，有窗外的陽光一點點灑了進來，照在走向高起的女人身上。

“孩子，真的抱歉這麼倉促。對不起啊，媽媽不能看著你長大了。”

一個暖暖的擁抱，女人就這麼像是場景倒放一樣一點點變小，一點點變成一顆紅彤彤的心形石頭。

然後和一瓶爽歪歪以及那顆大珍珠一起落在了水泥地面上。

高起感覺像是做夢一樣，沒有動彈沒有說話。

他只是盯著地上那瓶爽歪歪和心形的紅色石頭，不知所措。

莫名其妙，真的莫名其妙。

……

過了許久，高起才蹲下身子拿手指戳了戳那顆石頭。

像是在問誰，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還是這樣，又是這樣，總是這樣……”

“不管你是騙我還是在下什麼棋。總之，謝謝你沒有傷害他們。”

“也不知道你在這兒看了些什麼書，學到了些什麼東西。好的不學，淨學些彎彎繞繞的東西。”

“就為了看我一眼就到了這步田地，有啥可看的。你值得麼你……”

“哎呀，好煩啊。”

……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高起就這麼擱那兒蹲著。

他在努力的消化眼前這顆石頭給他說的話。

在心底裡，他很想把這一切認定成一個陰謀。可是一但他想認定時，就會有新的聲音冒出來推翻這一切。

什麼惡賊，什麼監察者，什麼生命法典，忽悠小孩子呢。

她害你了嗎？她害你身邊的人了嗎？這兒有一隻喪屍嗎？

高起陷入了一個提出質疑又不斷反駁的怪圈，直到一個瓷娃娃一樣的小女孩也蹲在了他的身邊。

“哥哥現在不是沒事嗎？哥哥的朋友不是也沒事嗎？你在糾結什麼呢哥哥？哥哥你的出生是母親用來對付惡賊的，而哥哥不也是要對付惡賊嗎？是真是假，重要嗎？”

小女孩也是盯著地上的石頭看，只是說話的聲音有點愣愣的。像是有著什麼心事一樣。

高起沒有回小女孩的話就站起身來。地上的石頭和珍珠他沒有去拿，也沒有理會還蹲在那的小姑娘，徑直走向還躺在地上的高晨他們。

呼吸悠長有規律，心跳也是強勁有力。高晨他們就像是累狠了的人一樣，睡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