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後面的人猥瑣的起鬨:“怎麼,不敢當著我們撒麼,上回玩那個娘們的時候可沒見你不好意思啊?”
“就是,還是說上回累著了縮回去,現在不敢給我們看那二兩肉啊?”
土匪們越說越離譜,許雙柳狠狠的皺起眉,對暗衛道:“去給我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是規矩。”
一道黑影帶著風直吹了過去,還未見到影子,便聽“啪啪啪”幾聲,隨即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見那幾個起鬨的人每個人臉上都腫了起來,碩大的手掌印在臉上清晰可見。
許雙柳淡淡的道:“這是鏢局不是武陽寨,你們要是想開葷也要看看是什麼地方,再發現嘴裡沒個把門的,就不是打耳光這麼簡單了,都記住了嗎?”
武陽寨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服,但礙於那個神秘打手也都不敢說什麼。
許雙柳見沒人答話,高聲喝了一句:“都聾了?”
眾人這才稀稀拉拉的回道:“聽見了。”
許雙柳狠狠的皺起眉,卻聽陸震海勸道:“東家,還是先登記吧,現在不是立威的時候,您要是想收拾他們以後有的是功夫。”
許雙柳點了點頭,沉聲道:“你們忙吧,我去找找李逢春他們。”
她找了半個鏢局都沒看見人,最後在後山的山澗找到他們。
兩個人正打的火熱,李逢春明顯被揍的不輕,卻還是一次次爬起來。
許雙柳也沒打擾他們,只自己靠在樹上抱著臂看熱鬧。
她雖然是外行,但也能看出來江天水是個中高手,出招穩準狠,專挑人刁鑽的地方下手,但處處都留了情面,沒有下死手,否則就憑李逢春這個半路出家的貨色,肯定是早就掛了的。
李逢春被揍的鼻青臉腫,所有套路都是跟影魅練的,但到底時候尚淺,沒學到精髓,平常漢子鬥毆是夠了,但是遇上江天水這樣的老手就不夠看了。
須臾,李逢春掙扎了好幾下,終於站不起來了。
江天水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問:“服不服?”
李逢春捂著肚子,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不服!”
江天水默了默,隨即伸出手,似是要拉他起來。
李逢春視若無睹,乾脆躺在地上放挺,大口喘著粗氣。
江天水面無表情的道:“怎麼,敢跟我打架不敢讓我拉一把?你還是個男人嗎?”
李逢春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把手用力的拍到江天水的手心裡,“誰不敢?我是不是男人也不用跟你證明。”
江天水整個身子向後用了把力,把人拽了起來,沉聲道:“你這個人不錯。”
李逢春白了他一眼,嫌棄的道:“用你說。”
江天水上下打量著他,問:“能自己走回去嗎?”
“能!”
江天水點了點頭,也沒管他,自顧自的往外走,“你武功套路不錯,跟誰學的?”
李逢春也沒藏著掖著,“我們教官。”
江天水道:“那他可真不簡單,像你這樣沒底子的人能跟我打這麼多回合已經很不容易了。”
這話原本是句中肯的誇獎,但聽在李逢春耳朵裡就變了味道。
“你別囂張,等我再好好練練,非把你也打趴下不可。”
江天水低頭笑了笑,慷慨的道:“行,那我等著你。”
許雙柳在旁邊聽著,就知道江天水這人太直,直的都有點傻了,他的態度明顯是欣賞,可說的話怎麼那麼欠揍呢,而李逢春被人揍了還在不服的勁上,更不可能聽出他話裡的意思。
她嘆了口氣,還是自己出馬吧。
許雙柳慢慢的從樹後走出來,笑道:“你們兩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