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聲聲接受聘禮並同意結婚的當天,就被許銘澤火急火燎地拉去領證。
許銘澤是有原因的,餘聲聲之前有過逃跑的經歷,在他看來,這到手的媳婦可不能再飛走了,他必須得有個名正言順的名分。這次能順利領證,還得多虧了岳父岳母的大力支援呢。
就這樣,餘聲聲稀裡糊塗地英年早婚了。
在餘晚莘與顧珩新婚一個月之後,餘父還是走了,走得很安詳、很平靜。
葬禮這天,天空下起了濛濛細雨,猶如餘晚莘此刻的心情,沉重而迷茫。
餘晚莘身著一襲莊重的黑色禮服,靜靜地佇立在父親的墓前。她的目光凝視著墓碑上蒼勁有力的字跡,以及鑲嵌其上的那張黑白照片。照片裡的餘父笑容和藹可親,眼神中透露出對女兒無盡的疼愛與關懷。然而如今,他卻只能以這樣一種永恆定格的方式陪伴在她身邊。
顧珩同樣一身黑衣,他為餘晚莘打著傘,在雨中默默陪著她。
直到餘晚莘體力不支緩緩倒下的那一刻,顧珩才慌亂地抱著她離開。
整整三天,餘晚莘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整個人的狀態很空洞茫然。這把顧珩給嚇壞了,寸步不離的陪著她。
餘晚莘醒來後,看到顧珩趴在床邊睡著了。她心中一陣感動,伸手輕輕撫摸著顧珩的頭髮。
餘晚莘決定振作起來,她不能讓父親失望。她慢慢地下床,走到窗前,推開窗戶,感受著清新的空氣。
窗外的陽光灑在她身上,讓她感到一絲溫暖。餘晚莘深吸一口氣,對著天空微笑。
顧珩醒來後,看到餘晚莘的變化,心中鬆了一口氣。他握住餘晚莘的手,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餘晚莘點點頭,兩人相視一笑,未來的日子,他們將一起面對。
日子又開始忙碌起來。這段時間,顧珩積壓的工作太多,每天早出晚歸。餘晚莘為了不再沉浸於悲傷情緒,也為了不讓身邊人擔心,天天去公司打卡。
有白顏和王源這兩個得力干將在,哪還需要她做事。她這個掛名的閒職董事長,來公司除了籤那幾個字,完全是來打發時間的。
老話說得好,有女人在的地方就有八卦。白顏在認真工作,餘晚莘就坐在她對面,單手撐著半邊臉頰,笑意盈盈地看著白顏。
“誒,白顏,傅堔天天往你這兒送花,你看你這兒都能開花店了。這一天99朵玫瑰地送,你要不就從了他算了。”
白顏停下手裡的工作,看向一臉八卦的女人,“出息點,99朵玫瑰而已。”
“知足吧,我連花都沒有得收呢。”她一臉羨慕。
“你沒有花,可你有錢花啊。對了,你家顧珩恢復記憶了嗎?都這麼久了。”
“還沒呢,可能腦子真被砸壞了。”餘晚莘撇撇嘴,“變得比以前更不要臉了。你見過誰會吃自己的醋的。”
白顏抬手看了看腕錶,“快下班了,你不回去啊。”
“不回,顧珩最近工作忙,早出晚歸的,我回去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餘晚莘嘆了一口氣。
“想去玩嗎?”
餘晚莘瘋狂點頭,“想。”
“走,姐姐帶你出去漲點見識。”
兩人來到了一傢俬人會所,這裡燈紅酒綠,熱鬧非凡。餘晚莘好奇地張望著,這裡的一切對她來說都很新鮮。
“這裡是我們這個圈子裡人常來放鬆的地方,有很多好玩的。”白顏拉著餘晚莘在吧檯坐下,點了兩杯色彩絢麗的雞尾酒。
餘晚莘表情擔心問道:“那不會碰上熟人吧。”回回她乾點啥總能碰上顧珩的人。
“你家顧總加班呢,見過妻管嚴的,我還沒見過夫管嚴的。”白顏打趣一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