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顧珩,心中滿是糾結與不甘。他渴望聽到餘晚莘再次喊出那聲“老公”,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真正感受到他們之間的親密無間。
顧珩不斷索取身下女人的美好,唇舌所到之處皆是他溫熱的氣息。探索著她的敏感點,當他的唇來到她的耳垂,輕輕含住她飽滿圓潤的耳垂。餘晚莘太累了,以為自己身在夢中,身體還是敏感的微微顫慄。
上方的男人嘴角溢位了笑容,找到她的敏感點了。怕壓壞女人都不敢把重量放她身上。緊攻著她的耳垂。“晚晚,叫老公。”誘哄著她喊出聲。
女人微微嬌喘,“老公。”軟軟地喊出聲,其實還是睡夢狀態。
男人還是不滿足,綿密的吻持續落下,唯獨不敢用力,生怕在她嬌嫩的面板上留下痕跡。壓抑又剋制的吻,一遍一遍地讓她喊“老公。”還變態的錄音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的顧珩,最後狠狠蹂躪著她的唇,直到那嬌嫩的唇微腫。才重新擁著她心滿意足的沉沉睡去。她這般累了,他不能當禽獸。
這邊,許銘澤帶著餘聲聲回了自己家。許銘澤沒想對她做什麼。只是被這個小酒鬼氣瘋了。
他小心翼翼地將餘聲聲放到自己床上,然後去煮醒酒湯。喂完醒酒湯後,又拿著溼毛巾給她細細擦拭,讓她睡得舒服一些。見床上的人安安靜靜地睡著,許銘澤還感嘆她挺乖的,不耍酒瘋。然而,他不知道自己說早了。
做完這些之後,許銘澤才去浴室清理自己這一身酒味。
床上的餘聲聲口乾得很。
迷糊中爬起來找水喝。她按著自己對房間的記憶摸索著去開門,然而門沒摸著,卻撞上了牆。
“砰”的一聲,額頭與牆發生碰撞,痛感讓她哭出了聲。
“嗚~嗚,好痛啊。”
哭聲引起了浴室裡的許銘澤的注意,“她怎麼哭了。”急忙的扯過架子上浴袍套身上,慌亂的跑出來檢視。
只見女人捂著額頭,一邊哭,一邊喊著“痛”。
許銘澤連忙邁步走過來,把地上的女人抱回床上。
輕輕撥開她的手,額頭有點紅了,心疼的給她吹了吹。
餘聲聲這才睜開迷離的雙眼。
只見身著浴袍,髮尾都還滴著水的男人。
“我房間裡怎麼會有男人啊。”眼睛緩緩眨了兩下,似乎在確認。
許銘澤捏起她的下巴,“餘聲聲,我是誰?”
“你…你是…帥哥。嘿嘿!”像個女流氓般的笑起來。
男子緩緩地低下頭,將臉龐湊近女子,帶著一絲壓迫感,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跟姜沐比,誰更帥?”他的目光緊緊鎖住眼前的人兒,彷彿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內心深處的答案。
女子有些慌亂,但還是結結巴巴地回答道:“你......帥。”
聽到滿意的答案,男子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緊接著得寸進尺地追問道:“那我帥?還是許銘澤帥?”他的眼神中透著幾分期待和自信,似乎對自己的魅力有著十足的把握。
一提到許銘澤,餘聲聲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個讓她心跳加速的畫面——她好像被許銘澤親吻了。想到這裡,她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絲紅暈,神情也變得微微羞澀起來。
然而,片刻之後,餘聲聲突然意識到什麼,剛剛還充滿羞澀的表情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生氣的小臉。她氣鼓鼓地嘟囔著:“後來……對啊,後來呢?他人呢?騙子!”原本的嬌羞早已蕩然無存,此刻的她滿心都是被拋棄後的憤怒。
許銘澤看著面前情緒多變的小醉鬼,心中滿是無奈。他原本捏著她下巴的手改為輕輕地捧起她的臉頰,語氣輕柔地說道:“我哪裡是騙子了,你倒是給我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