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餘晚莘在顧珩的懷裡悠悠轉醒。她眨了眨乾澀的眼睛,昨天流過淚,臉上難受得厲害,緊繃繃的。
為了不驚醒身旁的男人,她小心翼翼地從顧珩的臂彎中挪出,輕手輕腳地下床穿鞋,像個偷食的小貓,踮著腳尖,不敢發出一絲聲響。她邁著細微的步子走進衛生間,掬起一捧清水,將那張被淚水醃漬得發緊的臉仔細清洗乾淨。
餘晚莘用棉柔巾輕輕拭去臉上的水漬,面板漸漸放鬆下來。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心想既然已經醒來,不如順便洗漱。於是,她熟練地拿起牙刷,擠上牙膏,開始了清晨的洗漱。
待她洗漱完畢,腦袋悄悄探出衛生間,見顧珩似乎還未醒來。她心生一計,將手放在冷水下衝洗,儘管凍得牙齒打顫,仍強忍著寒意,只為捉弄一番熟睡的顧珩。
她快速擦乾手,輕手輕腳地走出衛生間,爬上床鑽進被窩。趁顧珩不備,她將冰涼的雙手悄悄伸進男人下腹的睡衣裡,貼上那結實的腹肌。
顧珩其實早在她鑽進被窩時就已醒來,本想看她究竟要搞什麼鬼,卻沒料到被那冰涼的觸感激得渾身一顫。
這個調皮搗蛋的小壞蛋啊,究竟是誰允許她使用這冰冷刺骨的冷水的?難道就一點兒都不擔心會把自己給凍出毛病來嗎?想到此處,他不由得心中一緊,連忙順勢伸出手去,一把將那人緊緊地攬進了自己溫暖寬厚的懷抱之中。隨後,他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那深邃而又明亮的眼眸裡,此刻正滿含著關切與疼惜之意。
“你這個小壞蛋,誰允許你用冷水的?” 說著,輕輕打了一下她那挺翹的小屁屁作為懲罰。
餘晚莘趴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的睡衣下襬已被撩得很高。男人的體溫較高,她原本冰涼的小手貼上去沒一會兒就暖和起來了。她的一雙纖纖玉手還在男人的胸膛上不斷地肆意遊移,最後竟玩起了畫圈圈。
“哼!你居然裝睡來偷襲我,還敢打我的屁屁!”女子滿臉羞憤地嬌嗔道,對男人剛才拍打自己臀部的舉動感到十分不滿。
只見那男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壞笑,雙手緊緊地掐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彷彿要將她揉進身體裡一般,語氣戲謔地說道:“若不是我故意裝睡,又怎能抓到你這小調皮鬼幹壞事呢?”
聽聞此言,女子頓時瞪大了眼睛,俏臉漲得通紅。她氣鼓鼓地張開小嘴,毫不猶豫地朝著男人胸前那結實的肌肉狠狠咬去。
“嗯~”只聽得一聲低沉而壓抑的悶哼從男人口中傳出,他原本掐著女子腰肢的雙手猛地一緊,甚至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起來。然而,儘管如此,他卻沒有絲毫鬆開手或者推開女子的意思,反而任由她發洩著心中的不滿與憤怒。
有個愛咬人的妻子,這可真是讓人有些頭疼呢!那能怎麼辦?俗話說得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然是咬回去咯。畢竟還有一句話說得妙:早上的男人你千萬別去挑釁。
顧珩吃痛地皺起眉頭,但很快便反應過來,一把摟住餘晚莘的纖纖細腰,腰身輕輕一轉,瞬間兩人的位置就發生了變化,變成了男上女下的曖昧姿勢。餘晚莘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不由得驚撥出聲:“啊,你幹嘛啦!”一邊說著,一邊伸出雙手輕輕地捶打著男人結實的胸膛,臉上滿是嬌嗔之色。
顧珩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嘴唇微微動了動,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眼神中的意味卻讓餘晚莘一下子就讀懂了。這個可惡的傢伙,竟然當著她的面說起了葷話!餘晚莘頓時羞紅了臉,心中暗想,自己現在逃跑還來得及嗎?
於是,她開始扭動著柔軟的腰身,試圖從男人身下掙脫出來。然而,顧珩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呢?只見他緊緊地壓住餘晚莘,不讓她有絲毫逃脫的機會,隨後如雨點般密集的熱吻便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