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什麼棟,躺了一夜又升職了
青山秀信迷迷糊糊睜開眼,明亮的燈光有些刺目,使他下意識又眯起了眼睛,在適應片刻後才重新緩緩完全睜開,映入眼簾的是白色天花板。
耳畔傳來一陣動靜,他扭過頭循聲望去,只看見一個護士彎著腰在做什麼,白色護士服被豐滿的蜜桃臀撐得鼓鼓囊囊,只見臀,不見腰,在裙襬下是一雙白色絲襪包裹的大長腿。
透過看臀識人,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名護士是田中奈子,「田中太太。」
「啊!」正專心做事的田中奈子被突然出聲的青山秀信嚇了一跳,回過身後拍了拍胸口,眼神有些欣喜的望著青山秀信,「青山君你終於醒了。」
青山秀信無事,她確實很高興。
畢竟如果青山秀信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可就沒人拿錢給她還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丈夫付住院費用了。
吶,純愛,真是讓人蕾姆。
「我睡了多久?」青山秀信問話的同時看了一眼窗外,天都已經黑了。
田中奈子走到病床旁,雙手放在小腹前微微鞠躬說道:「從早上送來一直睡到現在,但沒什麼大礙,只是需要觀察兩天看頭部有沒有問題。」
「撞我的司機抓到了嗎?」青山秀信下意識摸了摸頭,皺著眉頭問道。
今早的車禍絕對不是巧合。
而是有人想殺他!
是誰那麼不講規矩,他都還沒失勢呢,就要對他搞肉體消滅這一套。
必須得把這個人揪出來,否則對方能殺自己一次,就還會有第二次。
他心中懷疑兩個人。
一個是跟自己有奪妻之恨的仁平二郎,這自視甚高的紈絝為了洩恨和報復,惱羞成怒下幹出啥事都可能。
其次就是黑澤信,他雖然人暫時被關押待訴,黨羽也在被清洗,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手裡肯定還控制著一部分勢力,如果得知照片是自己交給了彥川家,要殺自己也很可能。
畢竟自己殺死了他的政治生命。
青山秀信能殺別人,那別人自然也能殺他,沒有誰會一直被動挨打。
「啊!這……這我不清楚。」田中奈子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去給我倒杯水。」青山秀信看見了自己床頭上的手提電話,拿起給中村真一打了過去,「真一啊,是我。」
「次長,您醒了?」中村真一語氣十分激動,說道:「我現在來醫院。」
「不必了,太晚了。」青山秀信拒絕了他現在來探望,說道:「那個撞我的司機抓住沒有,是什麼情況。」
「他自首了,酒駕,而且還患有肝癌晚期,我們上了手段,他也堅稱是喝醉酒後意識不清,把剎車當油門踩才撞了你。」中村真一沉聲說道。
酒駕,癌症晚期。
真尼瑪經典配置。
青山秀信在心中暗罵一聲,沉吟片刻後說道:「他家裡還有什麼人?」
「老婆和一對兒女,兒子已經上高中了,女兒上小學。」中村真一顯然已經調查過這些情況,說起來條理清晰,「他兒子是個小混混,整天打架鬥毆,我準備拿他做一下文章。」
「嗯,你安排吧。」青山秀信也是這個意思,司機接下撞自己的活無非是想臨死前留筆錢給家人,核心還是為了家人,就不信能不在乎他兒子。
中村真一應道,「嗨!」
結束通話電話,青山秀信又給山川一城打了過去,吩咐道:「給我找個有家有室身患重病的人,花錢養著。」
等揪出幕後主使,他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既然你敢給我安排大貨車,那別怪我給你安排泥頭車。
「嗨!」山川一城應下,緊接著又說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