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三個億,燒給他吧!報復
凌晨三點,夜風習習。
運河邊上,一輛賓士和兩輛本田轎車停在路邊,青山秀信站在河畔抽著煙,身後是八名衣著各異的壯漢。
他們都是山川一城派來負責保護他安全的,還是之前曾派給他過的那幾人,這段時間,無論青山秀信是去哪兒,他們都得開車跟在後面保護。
伴隨著引擎的轟鳴,幾束車燈穿破黑暗,三輛轎車開過來停下,趙青鴻親自提著近衛榮向青山秀信走去。
但卻被山川家的人攔住了。
「草!」
趙青鴻用中文低聲罵了句,然後鬆開近衛榮,抬起手任由對方搜身。
山川家的人在確定兩人沒帶武器後就鞠了一躬致歉,退到一邊站好。
「青山先生,人和借款合同我都帶來了。」趙青鴻重新提溜著鼻青臉腫的近衛榮,滿臉討好的高聲喊道。
青山秀信緩緩轉過身來。
「是……是你!」
近衛榮頓時下意識脫口而出。
「你他媽跪下說話!」趙青鴻一腳踹在近衛榮腿彎上使對方跪倒在地。
青山秀信吐出口煙霧,居高臨下的盯著近衛榮,說道:「你認識我。」
「這……當然,青山警部最近風頭正盛,天下誰人不識君?」近衛榮掩飾住臉上那抹不自然,勉強笑道。
「合同。」青山秀信伸出手。
趙青鴻彎著腰雙手奉上。
青山秀信拿著合同晃了晃,被夜風吹得嘩嘩作響,「近衛君,你現在欠我三億兩千萬,準備怎麼還呢?」
「青山警部,您直接說想讓我做什麼吧。」近衛榮一臉頹廢的說道。
「很好,我喜歡聰明人。」青山秀信微微一笑,把合同還給趙青鴻,抖了抖菸灰說道:「據我所知,橋本美姬沒少受賄,你作為她的心腹,應該掌握著不少證據,交給我,賭債一筆勾銷,否則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青山警部,我……一個小助理哪算什麼心腹,您這實在是太抬舉我了啊!橋本法官的一些事我根本毫不知情啊!」近衛榮哭喪臉連連叫屈。
青山秀信眼神一冷,「剛剛還說你是個聰明人,怎麼突然又犯蠢?」
他在近衛榮面前蹲下,深深吸了一口煙,隨後手裡的菸頭直接摁在了對方手背上,滋滋滋,焦香味散開。
「啊啊啊啊啊!」
近衛榮痛得撕心裂肺,想把手收回來,卻被青山秀信抓住動彈不得。
「你不交,我就三天兩頭讓人去你家裡催債,潑油漆,潑糞,就算伱受得了,你老婆孩子受得了嗎?你父母受得了?要多為家庭考慮考慮。」
「而且我再去法院鬧一鬧,人人都知道你欠下鉅額賭債後,你猜你的工作還能不能保住?近衛君,嗯?」
近衛榮滿頭大汗,眼神死死的盯著青山秀信,眼底深處有憤怒,也有恐懼和怨恨,緊咬著牙關一字一句的說道:「青山秀信你真是太卑鄙了!」
「我去你媽的!」趙青鴻跳起一腳將其踹倒在地,一頓拳打腳踢,嘴裡罵道:「小八嘎,竟敢對青山先生出言不遜!我看你是活膩了,找死!」
青山秀信起身靜靜的當旁觀者。
「別……別打了,別打了。」近衛榮蜷縮成一團,他不怕青山秀信但卻怕趙青鴻這種黑澀會,強忍著疼痛艱難的說道:「只是免去賭債還不夠!」
「停。」青山秀信吐出一個字。
趙青鴻支援聲控功能,聽見指令後立刻停了下來,揪著近衛榮的領子將其提起來重新跪在青山秀信面前。
「我要是出賣了她,我自己也得栽進去,所以我得走,但是想走就得需要錢。」近衛榮聲音乾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