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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贊成?誰反對?」
陳淵目光如熾,高坐上位,雙手落在扶手,一隻手指輕輕起落。
隨著這一句話出,大廳裡殺機驟起,八位天關臉色驟變,腳下飛速倒退,欲要飛速退出大廳之外。
卻見下一秒,
「砰砰砰」
大廳裡的門窗砰砰砰緊閉。
八人或色變,或面色難看,紛紛氣機一爆,欲要破門而出。
「都不說麼?」
陳淵眉毛挑起,點動的手指,敲擊著椅子扶手,發出一聲悶若擂鼓的聲音。
只見,一位七姓天關,心臟如受重錘,一聲悶哼,身子立馬倒飛,狠狠砸在大廳緊閉的門上。
緊接著,每當陳淵手指敲落在扶手一下,就有一人被某種無形之力轟飛。
八位天關,數個呼吸間,皆被錘飛,毫無抵抗之力。
「九中郎,你欺人太甚,身為武藏大神通者,居中郎將,卻縱容柳天鳴同室操戈,殺兄嫂,害子侄,違揹人倫,天理難容,我妹是他兄嫂,就是死在他手裡,我憑什麼答應,你莫要逼我錢家,曝出此事,讓天下人恥笑。」
那帶頭的錢姓胖子,捂著胸口從地上大喘著氣站起,憋著一口怒氣,上不來下不去,臉色漲的通紅。
這種被人壓著,像孫子一樣對待,卻必須保持克制忍耐的憋屈,讓其聲音變得咬牙切齒。
平日裡高高在上慣了,哪受得了這種氣,但也只能站在道德點上弄些嘴舌。
陳淵面對胖子的指責,臉上卻是漠然,「天武三十六年,錢夫人因柳天勝在一青樓看上了一女子,心生嫉恨,連夜派人縱火,將整座青樓燒燬,整座青樓女子陪葬。」
「同年七月,這鶴鳴湖漂屍十多具,皆是她手下的丫鬟,這鶴鳴湖裡冤魂,呵呵,怕是有不少都是這位錢夫人的手筆。」
卻見錢胖子卻是理所當然,「那是她們該殺!」
「青樓女子,什麼身份,不過是殘花敗柳,殺了就殺了。」
「下人是主家的奴僕,做錯了事,主人就可隨意處置。」
「大人難道要用這些微末小事,來定我妹的罪,未免太過可笑,大人縱容這柳天鳴,又何提這些。。」
「大膽!」一聲厲喝,只見陳淵旁邊的雲天生,厲眉豎起,手按住刀柄。
卻見錢家胖子,凝眉盯著雲天生,眼神陰桀,這雲家的崽子,就因為靠上了九中郎,對他大喊大叫,心裡記上了這一筆。
四宗七姓的人都在這兒,他就不信。
世家大亂,並不只是一家幾十口人的事,而是成千上萬,他有這個自信,要是惹起世家真的跳反,錦官城定會大亂。
這位第九山中郎將剛來坐鎮錦官,外面還有妖魔虎視眈眈,應該不會這麼蠢。
這是他敢面對陳淵如此怒言的倚仗!
卻聽這時,
「呵呵呵」
只見在眾人的驚疑目光下,陳淵卻笑了起來,這笑聲讓所有人不自覺地毛骨悚然起來。
而作為身邊人,雲天生按在刀柄上的手放了下來。
大人一笑,生死難料。
他用看死人的目光看著姓錢的胖子。
錢胖子心裡一跳,嘴巴覺得有些幹,腳下不自覺倒退,張口想要說些什麼。
卻見,一股恐怖吸力突然從前憑空生起,將其猛然往前一拉,錢胖子身子猛然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隨即發出一聲怒吼,身上靈光爆起,想要抵抗這股吸力,但其使出渾身解數,面色猙獰,也絲毫抵擋不住那洶湧吸力。
其肥胖的身體被直接拖拽在地,朝著正前方而去,地面被魔出「沙沙」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