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禿驢,斬!(求追讀月票)
「又來一個!「
「這些傢伙殺不完嗎!「
那黑影從黑暗中慢慢探出身來。
是隻一丈來長,渾身皮毛漆黑的豹子。
流線型的軀體,隱藏著危險的氣息。
「要不要,給山君?」禿頭怪鳥,斷斷續續地說著人言。
黑豹搖了搖頭。
「有遠道而來的貴客,在給山君講經,不能打擾。」
說著,看了看幽谷間的一座山頭。
就在這時。
一聲大笑,震的整個山谷在響。
「多謝大師為我解惑,」
「等我憑此擺脫業障困擾,就可踏出最後一步。」
「三日後,本君取親,還請到時候大師一定賞光。」
山腰處,一間清幽雅緻的小院。
一個黑袍郎君,虎目闊臉,大笑著,震動周邊山林直顫。
對面,是一個垂眉的中年和尚。
身著僧衣,寶相莊嚴,道了聲禪音。
低眉:
「本僧與山君有緣法,自會來的。」
說著,這中年僧人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山間。
而那黑袍郎君,看著流光遠去,眉眼漸漸變的森然。
「這禿驢不知道打本君什麼主意?」
「他這陰神出遊的神通,想來是早就盯上了我。」
「哼!「
「不過等本君踏出三境最後一步,第一個就吃了這禿驢。」
說著,露出一口森然白牙。
而此時,在這幽靜雅緻的小院外,卻是另一番景象。
山林間,白骨森森,恐怖森然。
……
三百里外,夜色,青山縣。
陳淵的小院裡。
白狐蹲在院中假山之間,以一種奇怪的姿勢,朝著月亮朝拜。
一縷縷皎潔的月光,化作幾乎肉眼不可見的光點,沒入白狐的身體裡面。
白狐拜月,似乎是傳承在血脈中的一種修行!
而此時屋內,小松鼠趴在躺椅上。
似乎在睡覺。
這識,它黑溜溜的眼珠子睜開,轉了轉。
掃視了下屋內。
沒有人!
那個可惡的傢伙不在。
出去了。
小傢伙一想起自己辛辛苦苦存了許久的家當,被那個可惡的傢伙吃了個乾淨。
氣的肚皮發漲。
它眼睛在黑暗中逡巡,然後落到了裡屋。
隨後,「嗖」的一下,鑽了進去。
隨後,它看到了那盞放在角落裡閃爍的油燈。
眼神一喜。
一個蹦跳過去,肚皮一漲。
接著,一吸。
那油燈就被它吸入肚子裡。
隨後,它負氣地在陳淵的屋子裡蹦來蹦去。
什麼,衣服,筆墨,通通吸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小松鼠竄到了屋頂上。
眼珠子看了眼白狐。
鼓了鼓腮幫子。
叛徒。
隨後,就氣哼哼地身子一竄,跳出了小院。
它準備離家出走!
然後把山洞裡的家當轉移。
不想再看見那可惡的傢伙了。
很快,小松鼠悄悄溜出了城。
來到了當初自己的小窩。
許是很懷念這地方,它從肚子裡一吐,把那盞油燈吐出來,抱著,然後歡喜地衝上了自己的糧堆。
想著,先美美睡上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