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輕輕地告訴林元,“這不……老正常的一件事嗎?太行鎮的有錢人,哪一個沒去過林先生的黃金賭場?”
“哈哈哈哈哈……”林元拍了拍陳凌的肩膀並且笑了笑。
林元告訴陳凌,“你小子說話可真有趣啊。”
“嗯嗯……”陳凌微微點頭,他的笑容是那麼的尷尬。
林元問陳凌,“我聽說你在賭場裡打贏了一場翻身仗對吧?”
陳凌繼續點頭,“是的。”
“運氣不錯嘛。”林元誇他。
“過獎了。”陳凌微微一笑。
忽然,林元話鋒一轉,他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我聽說……有個傢伙把錢捐給了麻衣會那些人,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放著好好的生活不去過,居然想著跟那些人一起同流合汙。”
聽到這,陳凌心裡咯噔了一下,他臉上直接冒冷汗了。
林元看著他一滴滴冷汗直冒下來,他告訴陳凌,“別緊張,我不是在說你。你都已經來飲月酒樓這個地方了,說明你不會跟麻衣會那些人站一起。”
“嗯嗯……是的。”陳凌點頭。
這時許三問林元,“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的飲月酒樓怎麼了?”
林元告訴他,“沒事啊,只是正常調侃一下而已,你整個太行鎮的人都知道飲月酒樓消費高,重則讓人傾家蕩產啊。”
“那是……那是他們自願消費。”許三告訴林元。
“啊對對對,隨便你怎麼說,反正你說得對就是了。”林元懶得搭理他。
“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陳凌輕說。
忽然,任慶緩緩走過來,陳凌有些小心翼翼的後退,直至站在唐·吉柯德的身後。
這時任慶站在路焰一行人的跟前,並且打量著他們每一個人。
然後他輕輕問道,“各位的面孔有些生疏啊,想必……是剛來太行鎮的吧?”
流炎赤反問他,“怎麼?難道你能記住太行鎮每一個人的臉?”
聽到這,任慶笑了笑,然後不緊不慢地回答,“過獎了,作為黑馬商會的人,以後是要為整個太行鎮效勞的。所以必然要記住每個人的臉,竭盡所能的幫助那些有困難的人。”
“聽你這麼一說……閣下應該是個德高望重的人吧?”流炎赤繼續問他。
任慶微笑著回答,“哪有,只是做好本職工作罷了。”
流炎赤告訴任慶,“我們初來太行鎮的時候,早就有所耳聞黑馬商會的名號,只是無緣和黑馬商會的人打交道。”
“嗯哼?各位……想和我們怎麼打交道呢?”任慶輕輕地問流炎赤。
流炎赤回答,“我們不是商人,所以無法給予商業上的幫助。如果說需要找我們辦事的話……我覺得我們可以勝任這份工作。”
“嗯?!”聽到流炎赤這麼一說,路焰等人都懵了。
為啥這傢伙會說出這種話?完全不理解。
“可是……”任慶輕輕地說,“各位的底細我們還不瞭解,我無法重用一些讓我毫不知情的傢伙們。這無論是對於我……還是對於整個黑馬商會,那都是潛在的危機。”
任慶繼續說,“何況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一個名叫白虎盜賊團偷取了我們商會的萬龍權杖。我們三番五次派出去的人手,無一例外都被解決了。”
“我能不能斗膽猜測一下……各位就是白虎盜賊團的人呢?”任慶的語氣很輕,就像是一支準備就緒的箭矢。
“喝!”卡爾被嚇了一跳,此時他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
“……”路焰一行人沉默,站在唐·吉柯德身後的陳凌,抿著嘴並且一臉擔憂。
他不知道流炎赤他們會如何回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