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教官,誤會,誤會啊,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這兩個人私自行動,局長怕他們出問題,這才讓我們趕來支援,實非有意冒犯,還請姜教官明察。”郭彪敬禮的手還沒放下來,就急急忙忙地解釋道。
真是個老狐狸啊,姜凡暗暗感嘆,這郭彪一句話就將局長和自己都摘得乾乾淨淨,把責任都推給了這兩個冤大頭。怪不得這個人能做隊長,見風使舵有時候也算是一種本事。
“是這樣嗎?”姜凡不再搭理郭彪,盯著先前來的兩個人問道。
“對,就是這樣,我們認錯人了,把姜教官當成了罪犯,我們甘願受罰”這倆人沒有看過姜凡的證件,不知道這個叫“姜教官”的年輕人什麼來頭,但傻子都知道,連隊長都如此畢恭畢敬的人物,又豈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但這個郭隊長更惹不起,得罪了這個姜凡,大不了一死了之,但郭隊長的手段,他們最清楚,那是生不如死,現在郭隊長讓他們做替罪羊,他們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既然是誤會,那就算了,我很好說話的,你們收隊吧。”姜凡對著郭彪擺了擺手。
這就沒事了?他看起來不像這麼好說話的人啊?郭彪大惑不解,一時竟站在原地沒動。
“還不滾蛋,等小爺請你們喝酒嗎?”姜凡吼了一聲,給郭彪嚇得一激靈,連忙又敬了一個軍禮。
他的軍禮姿勢非常標準,可 姜凡看在眼裡,卻不油底湧起一股噁心,這人欺軟怕硬見風使舵,真是侮辱了這身衣服。
“姜教官宰相度量,屬下欽佩,感謝姜教官寬宥,我等這就告退,只是這兩個人該怎麼處置,姜教官您發話”郭彪畢恭畢敬請示道。
“殺了吧。”姜凡雲淡風輕地說道。
姜凡知道,他必須要立威了,他一直寬以待人,只想找到屬於自己的東西,只想保護好自己妹妹和知心朋友,可總有人欺負到自己身上,覬覦自己的東西,甚至想要自己的命。
人性本貪,他可以理解,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任何事都要有限度。經歷了這麼多事,他早已不是那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山村少年,寬仁敦厚,柔善可欺。現在他明白人善被人欺的道理,以後要做大事,絕不能婦人之仁,想要他的命,那就拿命來換吧。
這倆人身在警察隊伍之中,不思為國效力,卻整日為虎作倀,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毫無原則,警察形象都被他們敗壞了。姜凡拿他們開刀,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姜凡的三個字,讓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他剛剛還說自己很好說話,現在就要殺這倆人,這個年輕人太狠辣了。
半晌之後,郭彪才小心翼翼地說道:“姜教官海涵,非是屬下抗命,只是屬下實在沒有權利處決他們,還是讓屬下帶他們回去,接受司法審判,這樣最為公平,姜教官一腔愛國之心,想為警察隊伍鋤奸,屬下感同身受,但國有國法,姜教官應該明白的。”
姜凡心裡暗自鄙視這個郭彪真是能說會道,這兩個人一看就跟他很久了,為了替他背鍋不惜扛下所有罪責,如果被他帶回去,恐怕過不了多久又會跟著他為虎作倀,姜凡又怎會讓他如願,這兩個垃圾,今天他殺定了。至於這個郭彪,他現在還沒法動手,等到他能與吳少傑對抗的時候再說吧。
“你自然是沒有權利處決,但我有”姜凡說話間又從懷裡掏出一本證件遞給郭彪。
殺人執照?郭彪徹底呆若木雞。
他雖然知道這個證件的存在,可從未見過,只知道整個華夏有這個證件的人鳳毛麟角,都是國家的精英,權利滔天,直接對首長負責,不服從於任何組織。
誰曾想今天在這裡見到了。如果只憑一本特種尖兵的教官證,他還能靠著三寸不爛之舌周旋一番,可現在姜凡拿出這個來,就是徹底宣判這倆人死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