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你的力量會如此強大，你分明不是紀元主宰，卻擁有碾壓歸真路第五步存在的力量，難道你並非是歸真路第五步！？”

寒霜震撼地問道。

雖然知道自己接下來可能會徹底隕落。

但其實活了這麼多年，她早已經厭倦了世間的一切，任何的一切在她眼中都沒有價值了。

她僅剩下的唯一的希望，便是成為紀元主宰。

這也是她唯一的執念。

但經歷了一個紀元，她也徹底明白了，在她所在的紀元，她沒有成為紀元主宰，那麼在以後新的紀元，她就更加沒有任何可能成為紀元主宰！

歸真路第五步便已經是極限了！

而這麼多年過去，寒霜也猜測到了很多可能，其中便有，除了歸真路以外，是否還有其他的道路。

雖然寒霜從來沒有見過走出其它道路的存在，但這並非意味著沒有其它道路的可能！

也就是說，或許歸真路並非是唯一的無敵之路。

當現在見到楚淵之時，在被楚淵鎮壓之後，她便確信了，楚淵絕對走出了全新的道路。

楚淵所走的道路，絕對不是歸真路。

因為她自己就是歸真路第五步，並且在這個境界沉澱了一個多紀元，她的實力很久很久都沒有提升了，這也就證明她已經走到了歸真路第五步的極限！

但楚淵竟然還能鎮壓她，而楚淵的境界也並非是紀元主宰。

所以她此刻可以確定楚淵已經走出了全新的道路。

“當然不是。”楚淵搖了搖頭。

聽到這話，寒霜眼前一亮，眼中沒有了任何對死亡的恐懼，有的只是解開自己心結的渴望。

“那是什麼？”

“若是在死之前能知道這些，死而無憾了。”寒霜嘆息道。

可見她能說出這話，就證明死亡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遺憾了。

活了無數年，她只為一個追求，那便是成為歸真路第五步之上的存在。

所以就算是死，她也想知道。

“可以告訴你，其實歸真路，並非是唯一的道路。”

“修煉一路，從來都沒有固定，所謂的歸真路或許也只是前人為後世之人開闢的道路罷了，或許有更加強大的存在，在限制著這一切。”

“不允許有更多的紀元主宰出現，從而讓後世的修士很難走出新的道路，只能走上歸真路，而一旦走上歸真路便無法回頭。”

“並且一個紀元，只能誕生出一位紀元主宰。”

“一旦有人成為了紀元主宰，那麼其它所有走上歸真路的存在，他們的結果就已經註定了，再也無法成為紀元主宰。”

楚淵淡淡說道。

這是楚淵對歸真路的理解。

因為在曾經，他的體內浮現出歸真路的時候，楚淵便感知到了，一股極具誘惑的聲音，想要讓他走上這條路。

可能所謂的歸真路，便是曾經時代的超級強者，為了限制後世修士變強的手段罷了。

因為紀元主宰可能太強了，強到真正的永恆不滅，無所不能。

蒼茫星空中，每誕生出一位新的紀元主宰，那麼世間就會多一位紀元主宰，因為到了紀元主宰這個級別，只要自己不想死那麼就是真的死不掉了。

甚至別說是紀元主宰，就算是歸真祖神，只要自己不想死就是真的很難死。

只要一直苟著幾乎就死不掉。

所以曾經時代的強大存在可能為了限制後世的存在，所以便如此設定了歸真路，讓後世之人無法輕易地成為紀元主宰。

“原來是這樣，原來我從一開始，走上歸真路的那一刻開始，我的結局就已經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