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失望的搖搖頭:“你這次為明教出頭,可是想清楚了。”
張無忌眼神堅定:“想清楚了。”
宋青書平淡道:“那就打一場。”
這下張無忌有點不知所措了,臉上滿是糾結,看得出他內心的掙扎。
打?
對青書哥動手?不行,不能動手。
不打?
那明教怎麼辦,外公怎麼辦。
宋青書看出來了張無忌的掙扎。恨鐵不成鋼:“就這麼跳出來,你連我都不敢動手,還說你想清楚了?”
在場的人除了知道曾阿牛身份的人外,都開始覺得不對勁了,這宋青書明顯對這姓曾的少年有照顧,否則不應該說這麼多。
而且兩人好像認識。
時間慢慢流逝,宋青書也不想繼續和張無忌玩下去了:“是不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張無忌無奈點點頭,打,打不了,也不一定打得過;不打,也不行。
宋青書:“一人獨戰六大派,不是威風得很嘛,怎麼現在不敢動手?你曾少俠多厲害、多威風啊,既然沒想好怎麼面對武當,這麼急著跳出來做什麼?”
“你何時變得這麼不堪,從小就覺得你憨,怎麼越長越憨。”
宋青書越說,張無忌頭埋的越低,有心想為自己辯解幾句,自己不憨,但是看著青書哥在氣頭上,開不了口,而且自己也確實是沒想過如何面對武當眾人。
看到張無忌被宋青書像個孩子一樣教訓,周顛忍不住了:“宋青書,你憑什麼這麼說曾少俠,你又不是曾少俠什麼人。”
楊逍一聽,覺得要糟。
果然,宋青書眼神一凝,看向周顛:“再敢多說一句,你死。”
周顛不服,還想再說,被楊逍急忙右手捂住了嘴:“閉嘴。”
冷謙:“閉嘴。”
彭和尚:“閉嘴。”
唐洋:“閉嘴。”
說不得:“閉嘴。”
周顛這下被嚇住了,不敢再說話。
不再理會周顛,宋青書看向張無忌:“其實他說的沒錯,我是你的誰啊,我的話你又怎麼會聽?”
張無忌聞言急了:“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宋青書打斷道:“給我跪下。”
張無忌直接跪地,低著頭。
這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怎麼說著說著就跪下了呢?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
只有知道內情的幾人知道,張無忌與宋青書動不了手,打不起來。
“你想當英雄,到頭來卻將自己陷入兩難的境地,從小太師傅就是這麼教你的?我不是怪你救明教,我怪的是你自己都沒想清楚就著急跳出來,所有人都知道謀定而後動,你呢?你以為殷前輩需要你救?你以為我爹他們會眼睜睜看著殷前輩陪著明教殉葬?”宋青書大聲教訓道。
身後的武當一行中,聽到宋青書的話,張翠山與殷素素夫婦不知不覺已經淚流滿面,捂著嘴殷切的看著那個跪在地上被教訓的少年,口中喃喃道:無忌,無忌。
宋青書一把抓起張無忌,帶著他跪在張翠山與殷素素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你父親母親這些年為了你茶不思飯不想,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而你呢,明明有無數次機會可以相認,卻都沒有,你腦子裡怎麼想的?啊?你對得起他們嗎?磕頭認錯。”
張無忌也已經淚滿盈眶,聽到宋青書的話,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父母,只是聽話地磕頭。
咚
實打實的一個頭,殷素素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俯下身擁張無忌入懷:“無忌,無忌,我的孩兒。娘終於找到你了。”
張翠山看著母子相擁,邊笑邊哭。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