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毫不猶豫咬下田毓秀的行為驚呆了所有人,他們呆呆的望向田毓秀剩下一半的軀體重重倒在了地上。
老舊的照片從她口袋裡滑了出來,身上的血滴在了照片上,染紅了兩個女子的臉。
詭異大口大口咀嚼著,很快就將她的上半身吞入口中。
她的脖子又伸了出來,貪婪的目光掃過所有人。
“這踏馬的快跑!”
齊初轉身就向電梯跑去,陳安河也拖著受傷的身體奮力跑著。
花容月冷哼一聲,見前臺臉上掛起了痴迷的笑容,順手再給了她一巴掌,也跟著朝電梯跑去。
這個詭異的實力很強,他們都感受到了,憑著她看不見的身軀和能伸長的脖子,還有她給他們帶來的恐懼,這不是他們現在的實力所能觸碰的。
對付她的辦法只有逃跑了,可距離電梯最近的花容月還沒碰到電梯按鍵,那張巨大的嘴角還沾著血跡的頭就攔在了她面前。
伸長的脖子如同蛇一樣扭動著,準備將花容月絞殺。
花容月嫌棄的看著那噁心的扭動的脖子,拿出早早就從餐廳順出來的餐刀,重重紮在了上面。
詭異倒吸一口冷氣,不過並沒有退後的打算,目光變得陰鷙,張著嘴就向花容月咬去。
花容月側身躲過了她的攻擊,並轉身一個抬腿砸在她的腦袋上。
詭異發出一聲咆哮,開始和花容月糾纏起來。
齊初和陳安河停下腳步,紛紛向她脖子伸出的方向跑去,說不定找到她的軀體就能殺了她。
“這這”
看著從地下伸出的脖子,兩人完全傻了眼。
“她是從底下長出來的?怪不得我從來沒見過她呢。”
陳安河與餐廳裡的黑影周旋了許久,加上前臺改變了酒店的時間,讓他完全超過了可以離開樓層的時間,所以時間一到,那隻詭異就找了過來。
“這從地下長出來的,憑什麼算我樓層的啊!”
陳安河不滿的踹了她一腳,撿起插在地上的餐刀,重重刺了下去。
鐵器的聲音相撞,巨大的作用力震得他手有些疼,不應該啊,踹那一腳的時候還沒這麼硬呢。
“他奶奶的還披了一層甲,真不給我們留活路啊。”
齊初轉頭看著還在與詭異周旋的花容月,此時她已經被詭異咬下肩膀的一塊肉,鮮血緩緩流淌著,詭異則是吞下了她的肉,對她露出了挑釁的笑。
那個笑容徹底激怒了花容月,她的眼神冷了下來,恨不得馬上就扒了她的皮。
這時電梯的聲音響起,打擾了她醞釀好的情緒,電梯門開啟,朝水夢和林九銘驚訝的看著面前的場景。
看著新來的兩人,詭異舔了舔嘴唇,毫不猶豫咬了上去。
二人側身躲開攻擊,詭異將電梯撞得瞬間扭曲起來,二人馬上從電梯裡走了出來。
看著面前的長脖子詭異,朝水夢想到了雨後爬出泥土幾天的蚯蚓,她扭著脖子的樣子像極了沒來得及逃離的它們在地面上做的掙扎。
在詭異扭著脖子再向他們襲來時,朝水夢一拳砸在了她的臉上。
超出常人力量的一拳將詭異徹底打懵了,她怔愣了許久,才又發出一聲咆哮,扭來扭去的脖子順便攻擊著酒店的一切,離脖子最近的齊初和陳安河直接被打飛出去,重重砸在牆上。
陳安河發出一聲悶哼,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到底是誰這麼想解決他。
如果詭異副本背後也有組織,那他一定得罪了背後的什麼人,不然怎麼會不參加副本去執行危險任務,還精準的被前臺坑害,又被詭異一脖子打在牆上。
新傷舊傷一起撕裂,痛的他齜牙咧嘴,強撐著地面讓自己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