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召見!
鐵秀正在看黑雞發來的資訊,一名鬼王宮中的侍衛來找她。
枯樓鬼王,他回宮了?
跟著侍衛進了鬼王宮,鐵秀心中無比忐忑。
鬼王為什麼會召見我?
應該和天象種子有關。
實在不行就把黑雞那小子說出來了,反正也不是壞事。
鬼王宮很大,但枯樓鬼王的生活卻很簡樸,一位後宮女眷都沒有,侍從和侍衛也不算多。
宮中樹木山水很少,大多是切割整齊的深色石頭造就的房和路,四下寂靜,沒有一絲生氣。
繞過前殿,行走在長長的側迴廊裡,只聽到兩人腳步聲,行了足足半個鐘頭才來到鬼王后殿,這裡是他居住和辦公的所在。
兩名高大的守衛身著全副漆黑的盔甲站在門口,鐵罐頭似的,四道冰冷目光從面甲的縫隙裡射出,審視了鐵秀數秒,而後他們拉開重重的鐵門。
這是鐵秀第一次來到鬼王后殿,按她的品級,是沒有資格來這裡的,福禍不明,她的心臟跳得厲害。
走進大殿,鐵門在身後關上,發出低沉的碰撞聲。
王座上,坐著一個一襲白衣的人,可他並不是枯樓鬼王。
他是,無常總司的司長,保河。
那次三天兩夜的會議,枯樓鬼王主持,目的只有一個,找出天象種子。
那次枯樓鬼國隊長級別的無常一共有44位,會議應到44位,實到43位,唯一缺席的便是眼前這位,無常總司的司長,保河。
一頭亂髮毫不修飾,狹長的眼中露出精光,唇上兩撇鬍須。
他此時坐在鬼王的王座上。
鐵秀一時間怔了,不知這是什麼情況,也不知下一步該如何。
“鐵秀,怎麼見了本王不知道下跪?”保河斜靠在王座上,慵懶地問道。
鐵秀大驚,連忙下跪:“屬下不知,屬下有罪。”
“哈哈哈哈,算了,免禮吧。”保河笑道:“不知者無罪,起來說話。”
“屬下不敢。”鐵秀跪得更低了。
“哦,你喜歡跪,那就跪著吧。”
鐵秀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奉閻王旨,我暫代鬼王。”保河輕飄飄地說道,彷彿這只是一件極不重要的事。
“來人,傳本王旨意。”
鐵門開啟,走進來一個文官。
保河坐直身體,鄭重地說道:“自本日起,無常總司,司長一職,由鐵秀擔任。”
一切都出乎意料,鐵秀愣愣沒說出話來。
那文官上前一步,溫柔地說道:“司長大人,還不快快感謝保河鬼王隆恩?”
鐵秀這才反應過來,忙不迭說道:“鐵秀跪謝保河鬼王隆恩。”
保河嗯了一聲。
文官躬身退出大殿,鐵秀這才問道:“鬼王,為何是我?”
保河鬼王笑道:“看來我們無常司的人都是一個德行,我當時也是這樣問閻王的,為何是我?跟你說的話一字不差。你知道閻王怎麼說的嗎?”
“屬下不知。”
保河鬼王說道:“閻王說,我最看重的不是能力,而是忠誠。此時此地,這句話也很適用。”
鐵秀連忙表忠心:“蒙鬼王恩典,屬下定當盡心竭力死而後已。”
保河鬼王點點頭道:“以後我就不在無常司了,那邊的事情你替我管好。另外,遴選商團的事情也轉由你負責吧。”
鐵秀問到:“行商司那邊會不會有意見?”
保河鬼王:“商團出使人界,是商事,更是鬼界大事,我們無常司一貫與人界打交道,在這件事情上,比行商司更適合。你剛剛坐上無常司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