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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受辱後的不屈與誓言

林淺此刻憤怒與委屈交織在心頭,像是無數根荊棘在內心深處瘋狂地纏繞、刺痛。每一根荊棘都帶著倒刺,每一次的刺痛都讓她的心鮮血淋漓。她心中有千言萬語在翻湧,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那些話語在她的內心深處咆哮著,想要一股腦地朝著柳氏宣洩而出。她渴望狠狠地反駁柳氏那惡毒的侮辱,想把柳氏那些傷人的話語一一撕碎,想要拼盡全力維護自己作為王妃的尊嚴,那是她僅存的驕傲。她嘴唇劇烈地顫抖著,就像在狂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卻彷彿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喉嚨,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她只能用那滿含怒火的雙眼,狠狠地瞪著柳氏,那眼神像是要在柳氏出兩個洞來,彷彿要將柳氏焚燒殆盡。

這時,柳氏帶著一臉得意洋洋的笑容,扭動著腰肢又走上前幾步,那姿態彷彿是一隻鬥勝的公雞,高昂著頭顱,炫耀著自己的勝利。她故意提高了聲音說道:“王妃,你就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你看看王爺,他心裡根本就沒有你,你還在這兒裝什麼情深意重呢?真是可笑至極。”林淺氣得眼眶泛紅,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燒,她大聲道:“你別血口噴人!我是王爺明媒正娶的王妃,豈是你能隨意侮辱的!你不要太過分了!”柳氏卻彷彿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笑得更加厲害了,那笑聲尖銳得如同破碎的瓷器劃過石板:“王妃?哼,你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可憐蟲罷了。王爺連正眼都不瞧你一下,你還在這自欺欺人呢。你以為你這個王妃能當多久?說不定哪天王爺就把你休了。”旁邊的丫鬟婆子們也跟著起鬨,一個丫鬟尖聲說道:“就是,柳姐姐說得對,王妃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還想得到王爺的寵愛呢。”另一個婆子也附和著:“真是痴心妄想,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她們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那笑聲如同夜梟的叫聲一般,在這原本美好的花園中顯得格外刺耳,就像一把把利刃,狠狠地紮在林淺的心上,讓她的心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那憤怒和委屈像是一塊巨大無比的石頭,哽在林淺的喉嚨,讓她幾近窒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經受酷刑,胸口像是被重重地壓了一塊鉛板,呼吸困難至極。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幾乎要掐出血來。她真想真想衝上去和柳氏理論,把心中的怒火全部釋放出來,她想揪住柳氏的頭髮,質問她為何要如此惡毒。可理智卻如同一盆冷水,從她的頭頂澆下。她清楚地知道,在這裡和柳氏爭吵,只會讓自己陷入更加難堪的境地,那些人不會幫她,只會看她的笑話,成為柳氏羞辱她的幫兇。她在心裡對自己說:“不能衝動,不能讓她們得逞,我要忍。”

她只能轉身離開,腳步慌亂急促,每一步都帶著深深的屈辱與不甘,彷彿身後有惡魔在追趕,她似要拼盡全力逃離這無盡的羞辱。一位好心的嬤嬤實在看不下去了,她快步走到林淺身邊,輕輕拉了拉林淺的衣袖,輕聲說道:“王妃,您別和她們一般見識,您是金貴之人,犯不著為了這些小人傷了自己的身子啊,保重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林淺微微點頭,眼中閃著淚光,那淚光在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她哽咽著說:“嬤嬤,我知道,我不會讓她們得逞的。”嬤嬤拍了拍她的手:“王妃,您是個善良的孩子,老天會眷顧您的。這些人如此作惡,遲早會有報應的。”林淺咬著嘴唇:“嬤嬤,我只恨自己現在沒有能力,只能受這樣的委屈。”嬤嬤嘆了口氣:“王妃,您彆著急,慢慢來,總會有機會的。”

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但那淚光中更多的是憤怒與不屈。她口中不斷重複著:“我定不會一直如此受辱。”這聲音雖然不大,卻有著一種堅定的力量,彷彿是從她靈魂深處發出的吶喊。一位路過的小丫鬟看到林潛這樣,眼中滿是同情,她忍不住小聲對身旁的同伴說:“王妃好可憐啊,柳氏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欺負王妃呢。”同伴趕忙拉了拉她的衣角,神色緊張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