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她的一千四百兩,算是花了四百兩了,白妤萱在算自己的賬,李氏也在算自己的賬,一天之內她進賬一百零三兩銀子,雖然白妤萱花掉的也讓她很心疼,可是進她腰包的銀子可比她十年攢的都多!這讓她無比糾結,想罵白妤萱敗家子,可又怕白妤萱以後不賺錢了,憋了半天,最後痛心疾首的對白妤萱說:“啊呀,你真是年紀小,不知道世道艱難,如今掙了幾個錢就飄的沒邊了,氣都不喘就花出去幾百兩,還整一堆嘴回來吃白飯,將來不好過了你就知道祖母都是為你好!以後可不能這麼亂花錢了,賺了銀子都拿來祖母替你攢著,等你將來嫁人的時候,給你好好的準備一份嫁妝才是正理,懂了不?”
李氏一段話說的,既要訓斥白妤萱兩句維持自己一家之主的威嚴,又不能把白妤萱得罪很了說得都是為她著想,還要爭取勸說白妤萱以後多給她些錢,真是用盡了她的全部智慧。
“懂。”李氏說的話不痛不癢,白妤萱也敷衍的配合,反正都不吃虧,她吃肉,給李氏喝點湯也沒什麼,畢竟是她的祖母,生了她爹也養了她這麼多年。
眼看李氏就要將此事揭過去了,白安寧哪裡幹,整整四百兩銀子啊,她一文錢都沒有撈到,讓她如何甘心?
“娘!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白安寧激動的說。
“你待如何?”李氏眼睛一橫,對白安寧說,她的女兒她清楚,定然是覺得自己沒分到什麼好處所以不甘心,也不想想她一個要嫁出去的姑娘,已經在家多吃了多少年的白飯了,將來嫁人還得從她這裡拿一份嫁妝,現在還想來分她的錢,真是反了天了。
“四百兩銀子,她一個人就用了將近三百兩,這個先例決不能有!”白安寧理直氣壯的說,她都是為了這個家的規矩著想。
“房子修了是大家住的,而且小姑姑你第一時間就搬去了新蓋的屋子,下人買來也是幫大家分擔活計的,小姑姑你是打算繼續自己去種地嗎?還有這些布匹吃食,小姑姑打算都不沾嗎?一樣一樣算來,哪一樣少了小姑姑的份?”白妤萱一一數來。
“我用的這些都是你已經花出去的錢,你錢都花了,不用難道幹擺著?你要是把四百兩都交出來,我又不是沒有房間住!”白安寧理直氣壯的說。
“既然如此,那就請小姑姑搬回原來的房間,田地我也會讓張叔留一塊出來給小姑姑自己耕種,劉嬸做的飯你也不要吃,還有你的衣服,以後要自己洗,我買回來的任何一樣東西你都不能碰,至於該給你多少錢,那就是祖母說的算了。”白妤萱說。
“憑什麼!”她白安寧傻了才會自己找罪受。
“行啦,錢你是不要想了,要是想享受這一切就閉嘴,要是嫌這日子太好過了,我明日就去找媒婆給你說人家。”李氏一錘定音,說得白安寧嘴都不敢回,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新建的三間房李氏和白安寧早已經各自挑了一間住了進去,另外一間林佩兒和白婷芳的意思都是讓白妤萱去住的,可是白妤萱堅持讓林佩兒搬過去,白婷芳也支援,林佩兒不好拂了她們的好意,只得搬了過去。原本的四間房李氏和林佩兒的房間最好,所以白妤萱住了李氏的房間,白婷芳住了林佩兒的房間,陸千山住了白安寧的房間,張三一家住了原來白妤萱和白婷芳的屋子,大家就這麼安頓好了。
第二天一早,李氏就拿出了當家主母的氣勢,開始安排幾人幹活,陸千山會武功,鏢師的氣勢也很強大,畢竟是和山匪交過手的人,手裡那是見過血的,李氏不太敢招惹他,張三一家就好使喚得很,張苗苗更是儼然成了李氏的婢女,白妤萱看著也就是倒倒水捶捶腿之類的小事,也就沒有和老太太計較,去了林佩兒的房間練字。
“天殺的,我就說這小蹄子要給咱家惹麻煩,這不是就應驗了嗎?娘啊!你快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