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天,這事終於告一段落了,表面上看著這事是過去了,但是人言可畏,喬家的名聲在這荷花村算是毀了,以喬家人的智商和情商,鐵定是沒有洗白的一天了,更何況還有白妤萱在,她更加不會給他們翻身的機會。
第二天一早,里正便來了白家,里正的來意很明顯,白妤萱直接把他請進了堂屋,又讓劉翠珍上了熱茶,里正看這架勢,心裡直嘀咕,這哪是普通農家該有的樣子喲,分明就是富貴人家的做派,想他一個里正還得下地做活呢,家裡更是他媳婦一個人操持,天天念著等兒子出息了,討個兒媳回來分擔分擔,哪裡像人家似的,只管往那一坐,就有人侍候茶水,這人比人哦。
“里正,其實我要說的昨天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不知你今天來還有什麼要與我商議的?”見里正半天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白妤萱只得先開口打破沉默。
“哦,是這樣的,你昨天確實是說了找好了買家,也說了要是不願意再自己種辣椒的人家可以把地賣給你,其實冷靜了一夜,村裡大多數人還是對你非常有信心的,不過這對莊戶人家來說始終還是大事,畢竟辛苦一年是小,交不上稅是大啊!”里正說著看了看白妤萱的臉色,見她沒有惱怒之意,又繼續說:“我們想著至少知道我們這辣椒是要賣給哪個酒樓,要是對方生意做的大,大夥心裡也有個譜,你覺得呢?”
其實荷花村有很多人一輩子也就去過槐縣幾次,更不要說在槐縣的酒樓吃飯了,先前之所以覺得喬良俊稀奇,也是因為不瞭解槐縣酒樓的行情,光聽著崔氏吹噓她兒子在縣城的大酒樓裡做賬房先生,就以為喬良俊老有出息了,所以現在就算告訴他們辣椒是賣給珍饈坊,他們也不知道珍饈坊的生意到底有多大,不過就是有個明確的買家,稍微安心些。
“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找的買家是槐縣的珍饈坊,珍饈坊是槐縣的三大酒樓之一,而且除了槐縣,珍饈坊在各地都有生意,百味樓那樣的三流酒樓和珍饈坊完全沒有可比性,再加上我的方子與喬良俊給百味樓的不一樣,我們村種的辣椒和花椒只會供不應求。”白妤萱也不怕說了珍饈坊的名字,有人躍過她直接去賣,畢竟她和珍饈坊談的不僅僅是辣椒生意。
“真的?真是太好了,這樣一來大家也就安心了!”里正聽了白妤萱的介紹,很是激動,他昨天一夜未睡,輾轉反側就是記掛著這件事,相信村裡其他人家昨夜也和他一樣,現在得了準話,要是再有機會去槐縣看看這珍饈坊是不是像白妤萱說的這樣氣派,就更讓人放心了。
“嗯,該說的我都說了,還請里正向村裡的其他人轉達。”白妤萱委婉的說你可以走了,昨天奔波一天,又鬧了一晚上,她現在還困得很,就等著里正走了去睡回籠覺呢。
“好!我這就去,你忙!”說著里正一口乾了面前的茶,就起身離開了。
這邊白妤萱安安穩穩的睡回籠覺,那邊村裡的人得了里正的訊息,自發的湊錢派代表坐著朱老頭家的牛車去槐縣打聽珍饈坊的名聲,得到的自然是和白妤萱說的一樣的訊息,也就都安下心來,跟著白家的進度幹活。
開荒地的時間,白妤萱也沒閒著,讓村長找好了人和她一起進山去摘花椒,每人一天五文的工錢,摘到的花椒全部交給她,一部分留下育種,其餘都準備賣給珍饈坊。摘花椒的人家是第一批得到實際收入的人家,也更加激起了荷花村人們的鬥志,都擼擼袖子加油幹,就等著跟著白家發財了。
時間在忙碌中過得飛快,幾天時間眨眼而逝,終於等到了蕭賀的訊息,珍饈坊的小二來傳話,說他們掌櫃讓他來請白妤萱去一趟槐縣,他們東家親自來了槐縣和白妤萱談生意,白妤萱聽後,帶上白婷芳就去了槐縣。
到了珍饈坊顧掌櫃簡單的和白妤萱寒暄了兩句,就趕緊把她們帶到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