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的詩會結束後,白妤萱愉快的帶著白婷芳、呂三娘和石勝男去驗收自己的新產業——石家的溫泉莊子,哦,不,現在是白妤萱的溫泉莊子了。
姐妹四人在溫泉莊子享受了三天愉快的假期,卻是不知盛京城裡的這三天的風起雲湧。
首當其衝的就是白妤萱在詩會上作的那首詩,除了被參與詩會的人津津樂道以外,最令人們震驚的是,知言先生竟然讓人將那首詩刻在了石碑上,並且將石碑樹立在了青山書院的大門口。
詩作本身就足夠驚豔世人,再加上有心人推波助瀾,這幾天白家的門欄都快被人踩塌了,奈何白妤萱不在,搞得白安昊一個頭兩個大,女兒太有名也是一種煩惱!
“這詩真是萱兒作的?”白安義反覆看著手裡謄抄版的詩句,不敢相信的問。
“我和堂哥親眼看她寫的,難道爹你也和外面那些說三道四的人一樣,覺得這是小妹找人寫好的?”白瑞霖朝他老爹翻了個白眼說。
“當然不是!我這不是有些不信咱家祖墳冒青煙了嗎!”白安義趕緊向自家大哥大嫂表明忠心。他自然不是懷疑自家侄女作弊,但是他們老白家到底是個什麼樣,他還能不清楚嗎,雖說他岳父就是教書先生,他們兄弟倆當初唸書成績也還過得去,再加上侄女這些年得他家夫人教導,那斷然不會是個草包,可是知文識禮是一回事,才華橫溢那是另外一回事,他們家這些年多萱兒的教育和培養,肯定是不足以讓人才華橫溢的,那不是後天的培養,不就只能是先天的聰慧?那不就是祖墳冒青煙了?他原本以為他和大哥在戰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不僅沒有身首異處,還得了軍功,讓一家人從荷花村搬到了盛京城,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沒想到這青煙還能一直冒!
“哎呀!不愧是我的女兒呀!雖然沒有上過戰場,但是畢竟父女連心,想來萱兒肯定是和我有所感應,才寫的出這樣的詩!”白安昊自豪的說。
秦清看不下去,白了白安昊一大眼,才收拾好面部表情對林佩兒說:“多虧了弟妹這些年對她們姐妹倆的教育和培養,我們做父母的真是慚愧。”
“大嫂你言重了,我哪有這個本事,我不過是教她們識了些字罷了,其餘都是她們自己努力的成果,況且萱兒本就聰慧,想當初我教她的字詞,她一遍就能記住,我還感慨可惜她為女子,否則科考入仕必定都不在話下。”
“弟妹你不要把她捧得太高,畢竟還是孩子,如今她已經越發沒有限制了,再這麼發展下去,不僅是她,怕是我們整個白家都會招來禍事呀!”秦清擔憂的說。白妤萱的各項名頭都不小,加在一起更是讓人不得不重點看待,然而他們一家比起以前雖說是發達了,但在這盛京城裡,說是螻蟻一般的存在都不為過,他們實在沒有那個實力控制如今局勢的發展。
白家幾多歡喜幾多愁不足向外人道,而四皇子曲澤懷此時也是瘋狂在心裡打著自己的算盤。
他沒有母家的支援,這些年全靠自己經營,好在也得到了不少大臣暗裡的支援,先前利用慕容燦兒落水一事與她訂了親,這段時間以來他也將慕容燦兒哄的很好,拿了不少錢給他朝裡朝外的打理關係,但是慕容家所說是皇商,但是畢竟商賈地位低下,慕容燦兒還是庶女,側妃之位都便宜她了。他更需要的還是兵權,只有手握兵權,說話做事才有底氣。本來石勝男是非常不錯,石家是武將世家,石太忠又是一品大將軍,石勝男還是石家最受寵的么女,他要是娶了石勝男,石家的兵權還不手到擒來?
可惜石家是塊難啃的骨頭,明擺著給石勝男選夫婿的詩會不邀請他也就算了,他為詩會精心準備的詩竟然也沒有掀起任何波瀾,最氣人的是,詩會後他求見石老夫人和石勝男,石府的人竟然說石老夫人生病了,石勝男不在府中,直接將他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