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楓有些不解:“家主,為什麼要躲著主母?練武而已。”
“怕她看我練武太帥,迷戀上我。”
柳淮川輕撩下衣袍,開玩笑似的答道。
柳楓被逗笑了,可是想起家主練武的原因,他就笑不出來了。
現在,柳楓只想盼著日子過的慢一點,越慢越好。
因為愛才會顧慮太多,其實柳淮川是怕卿安瞧見了會問,雖然她不是很關心自己。
但最近,她偶爾也能和自己說上幾句話了。
即便不想讓時間過的飛快,時光仍會偷偷溜走。
過年那天,柳淮川陪著卿安一起回了孃家,此外,厲戈也陪夫人回來了。
這一天過的很快,可男人卻記得,那是幾個月以來女孩笑容最多的一天。
團圓的日子,柳淮川不忍她和家人分別,便問道:“正巧姐姐要多住幾天,娘子要是想,也可以留下住幾天。”
“可以嗎?”
卿安眼裡滿是錯愕,說實在的,這蛇放她回來過年她就很知足了,沒成想,過年了,這蛇也知道給人發發福利。
“當然可以。”柳淮川摸了摸她的頭,溫柔笑道。
不知怎的,卿安最近覺得這蛇好像遇見了什麼煩心事一樣,不像以往那般黏著她,反倒事事依她。
連笑意也是不達眼底,總帶著一抹悲涼的感覺。
甚至還主動告訴她關於學校的事,他幫著她辦理了一年的休學手續,來年她可以繼續上學。
最奇怪的是,當初賊有理的這蛇居然和她道歉了
“不過我最近有點事,就不能陪著你住了,你自己記得好好吃飯。”
卿安點了點頭,眼瞧著他獨自離開。
只是,柳淮川走了,卿安發覺自己貌似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開心,反倒覺得缺了點什麼
見妹妹一直站在窗邊,卿禾走過去,柔聲問著:“安安,想什麼呢?”
“我在想柳家是不是快破產了。”她扭頭調皮笑道。
卿禾輕拍了下妹妹,不禁笑了:“淨瞎說,就算咱家破產了柳家也不會破產。”
卿安回頭看了眼沙發上坐著的狼,語氣有些落寞:“姐,姐夫不忙嗎?”
“還好。”
“那他陪著你在家住?”
卿禾點了點頭,瞥見卿安一副失落樣,她湊到妹妹耳旁小聲打趣道:“安安,你是不是想柳淮川了?”
“怎麼可能?他關了我這麼久,還害得我晚一年畢業,我怎麼可能想他?”
卿安反駁的很痛快。
可是有時候,越急著證明,才說明有問題。
卿禾看破不說破,反倒是替妹夫說起了好話:“其實你平時學習太要強,都有些焦慮反應了,歇歇沒什麼不好的。”
“更何況,你體痛那事,除了柳淮川誰也不能做到讓你完全不痛。”
“妹妹,天定的良緣,該認就認了吧。”
“不然,最後苦的都是自己。”
“姐,你也信天命嗎?”卿安抬眸時,眼眶有些微紅。
卿禾點了下頭,回眸瞟了厲戈一眼,展顏笑道:“原來不信,但是嫁人了也就信了。”
疲乏了,卿安也就回了房間,許是在蛇堡養成的習慣,進來個人她都以為是柳淮川。
可是再期盼,不會來的怎麼都不會來。
幾天後,柳淮川來接,卿安也沒反抗,起身就跟著回了蛇堡。
卿父和卿母還以為卿安是想通了。
的確,除了關了她一段時間禁閉,其餘的柳淮川對卿安的好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卿父卿母不知道雷劫的事,只知道自己女婿是自家姑娘緩解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