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姨見卿安情緒低落了些,便主動岔開了話題。
不開心的事都過去了,她也是夠了,老和主母講究這些過去的事幹什麼?
雖說卿安等了大半天的時間,但是也不乏收穫,最起碼,她聽到了夫君小時候的好些趣事。
沒成想夫君小時候走路還被自己的尾巴絆摔過。
和小象寶寶踩到鼻子一樣好笑。
晚上,吃過飯後,卿安把柳淮川拽進了臥房裡,神神秘秘的捂住他眼睛。
“安安,是要給夫君看什麼東西嗎?”
“當然,不許睜眼哦。”
“好,保證不睜眼。”
卿安拿著那寬大的黑金袍,鼓搗了好久可算是分出來哪裡是正面,哪裡是反面。
柳淮川身上的袍子倒是好脫,但這黑金袍一點都不好穿。
他個子高的很,她根本夠不著一點。
感覺到自己外衣被褪,男人勾了下唇,順勢放低胳膊,讓她褪的更輕鬆些。
可是,又感覺到卿安給他重新穿上件外衣的時候,這蛇有點懵了。
但是聽見卿安那句‘低一點’。
還是乖乖的低了些身子。
不知道這丫頭在前面鼓搗什麼,系來系去,時不時還發出聲不開心鬱悶的動靜。
“安安,可以睜眼了嗎?”
“嗯睜吧,這帶子我係不好,你自己系一下。”
“好。”
待睜眼後,他瞧清女孩給自己披上的衣袍,嘴角的笑意漸漸扯平,抬手就要去脫那衣裳。
“哎,別脫啊夫君。”
“安安聽話,夫君穿黑色太難看,還是別讓夫君穿了。”
“不難看,這可是我找青姨新做的,她說你往日穿黑衣特別俊俏,我都沒見過,你不能讓我看看?”
卿安癟了下嘴,小手搭在他肩上,使了勁似的不讓他往下脫。
“可”
“哎呀,夫君就別可是了,都穿到這了,夫君穿好了叫我瞧一瞧嘛。”
“很想看?”
對著他眼神,卿安用力點了幾下頭。
柳淮川低頭嘆息了聲,老實的繫好帶子,順帶又對著鏡子整理了下然後立在女孩面前。
好在,他從卿安眼裡瞧到的是驚豔,不是失落和厭惡。
不然,他一定會發了瘋似的趕緊扒下這衣裳。
卿安目光裡滿是讚賞的意味,她拉著他的手,前前後後仔細瞧了下,彎唇笑道:“青姨說的真不錯,夫君穿黑衣果然俊俏的很。”
“穿黑衣比白衣還要合適。”
“真的?安安真這麼想?”
“當然了,不信夫君自己瞧瞧,不帥嗎?”
卿安把柳淮川推到鏡前,含笑誇道。
“要不是夏天太熱,夫君真應該日日穿著黑衣,瞧著多精神。”
聽見這話,他馬上回頭說道:“安安,其實騰蛇族對溫度感應不是很靈敏,穿黑衣我也不覺得很熱。”
“太好了,那夫君日日穿黑衣好不好?我好:()戀愛腦女婿香嗎?老卿家有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