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安搖晃了幾下手指,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當然不是,唸叨唸叨馬上要考試了的大學生們,突然覺得自己好幸福啊。”
柳淮川彎唇樂了。
小傻帽,你可得比人家晚一年畢業。
但是轉念一想是自己讓小傻帽被迫晚一年,樂不出來了。
他有罪
回到蛇堡後,卿安直接回了臥房,打算衝個溫水澡,洗掉那種黏黏的感覺。
從浴房出來前,女孩只是看了眼寢衣,隨後便紅著耳朵越過它,拿起了那件藕粉色的襦裙。
醒來後這麼久了,卿安現在也能不靠雨蕪幫助,自己利索的穿好衣裙。
只是,前幾天她偶然問雨蕪姐,才碰巧知道了穿寢衣的內在含義。
原來夫君這麼騷。
一條騷裡騷氣的蛇。
每天沒白日黑夜的穿著寢衣在自己面前逛,卻又不告訴她穿寢衣在蛇族代表、求歡之意。
卿安從浴房出來沒多久後,柳淮川也推門進來了。
他走到衣櫥旁,毫不避諱的直接解起了衣帶。
男人裸著上身,側身去拿寢衣時,有力的肌肉也隨即凹了出來。
餘光瞥見娘子散著墨髮,剛才還正對著自己,這會兒卻背過身子了,他把寢衣抱在懷裡,彎唇逗道:“安安,夫君背有些癢。”
他蹙著眉,揹著胳膊往下夠了夠,那樣子,似是背真癢。
“嗯?你自己摸不到嗎?”
“摸不到。”
“那好吧。”
女孩揹著他,自然也就錯過了他眼中那抹故意為之後得逞了的笑容。
卿安紅著臉扭過身子,朝他走來,抬起手指畫了個圈圈:“你背過去。”
柳淮川嗯了聲,聽話的背過去身子,抬手隨便指了指背上某處。
女孩的小手很軟,熱乎乎的,貼在他脊背上就好像貼在了心上一般。
她輕劃了幾下,抬眸問著:“好了嗎?”
“還差點。”
卿安咬唇又劃了幾下,歪探著身子問:“這次呢?”
“都紅了,應該不癢了吧。”
“嗯,確實不癢了。”
柳淮川晃了晃脖子,簡單活動了下筋骨,把手裡的寢衣甩開,一邊疊著一邊問:“安安,摸都摸了,親也親過,還害羞?”
卿安頓住腳步,轉過身子抬眸時,耳朵尖尖徹底紅溫了。
嗯
這寢衣不疊也罷。
就像這話似的。
不問也成。
非要問出來都尷尬一下好?
她咬了咬唇,假裝沒聽見一樣,坐在桌旁翻開了本書。
每個字都認識,但是就靜不下心來好好讀完整句話。
柳淮川輕笑一聲,走上前一把拿走剛攤開的書隨手扔在一旁,反倒把自己的寢衣擱在了桌上。
“安安,夫君去洗澡,幫夫君看顧下寢衣,一會兒夫君洗完找你來要。”
“不不行,你給我幹什麼?”
浴室又不是沒架子可放。
再說了,還沒到睡覺的時候,換這麼早寢衣幹嘛?
原來不知道寢衣的內層意思時,卿安還是個思想幹淨的好寶寶,可是知道之後,這想著想著就歪了。
歪的直不回來了。
柳淮川低頭掃量了眼,見她沒換寢衣忽地笑了。
“安安是還沒洗澡?想和夫君一起洗?”
“不要,我剛洗過。”卿安趴在桌上,偏著腦袋,嘴裡嘟囔出聲。
“洗了?那還穿外衣幹嘛?怎麼不換寢衣?”柳淮川扶著她肩膀,伏在娘子耳邊笑問。
“哼,別以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