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收納些狗血話語和狗血資訊,卿禾還是頭一次聽見這種說法。
疤痕不是疤痕,而是功勳。
如果每個丈夫都是這麼想的,恐怕恐孕的女孩會少一大半吧。
她繞著手指頭,嘀嘀咕咕,碎念似的說了好些其他人的例子,大多都是一些胡思亂想的話。
厲戈聽的認真,但眉頭也真的是一直皺著,不是不愛聽夫人說話,而是夫人說的話好氣狼,都是一群人渣子,居然有男人看不上為自己生兒育女的妻子?
特麼造娃的時候怎麼不說看不上?
聽月嫂說,不少產婦會得產後抑鬱,容易胡思亂想,禾禾這不就是?
想來這種情況應該持續好久了,是他馬虎忽略了。
“夫君,還有哎,咱們都不做措施,難道你不怕我再懷上嗎?”她眨眨眸子,貝齒輕啟。
“不怕啊。”
“夫君吃藥了。”
“夫君吃了絕嗣藥,當然不怕。”他含笑答道。
卿禾表情一怔,吃藥了?她她還真不知道。
“什麼藥?會不會對身體有害?”
這次,換她急了,厲戈很:()戀愛腦女婿香嗎?老卿家有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