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有自信當然是好的,不過,不分情況的盲目自信,也著實不可取。
齊近家裡那點家產,連厲戈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任務?”
“你們籃球賽,我們也就跳跳啦啦操而已,有什麼可探討的?”卿禾上下掃視齊近一眼,語氣有些似是質問,這人,真是什麼藉口都能編的出來。
“禾禾,咳卿禾,你這話可說的不對,我是籃球隊隊長,你是啦啦操隊長,咱們倆個不得經常一起切磋,才能帶動好咱們整個院的氣氛嗎?”
卿禾瞥了他一眼,扭頭就朝外面走去。
齊近也趕緊跟著跑去,說道:“卿禾,坐我車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男朋友找人來接我了。”
齊近順著卿禾的目光看去,不禁撇撇嘴道:“卿禾,你別說你男朋友是個大叔。”
“說什麼呢?這是我家的司機師傅,什麼大叔?”
“這樣啊。”
“那那你那個男朋友也怪不稱職的,居然也不來親自接你,他這不是赤裸裸的冷落嗎?”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閒?”卿禾哼了一聲,邁步快步離開。
她心裡不禁想著,誰說她男朋友沒來接她?只是普通人不配知道而已。
她的夫君,可是狼宮的家主。
司機見卿禾走來了,本想喊太太,但是瞧見太太的眼神示意,趕緊改口道:“卿小姐,您下課了?”
卿禾滿意的點點頭,抱著小黑上了車,只是,她剛要關門,車門那便感受到股相反的力道。
齊近舔著大臉,也跨步坐了上來,自來熟的直接關上了車門。
還朝前面喊道:“走啊,司機師傅,我是你們卿小姐的同學。”
“齊近,你是不是有毛病?”
“不是有車嗎?還上我家車幹嘛?”
“嘖,卿禾,說話注意點,這不是你男朋友的車嗎?什麼叫你家的?”
厲戈聽的牙直癢癢,他呲了會兒牙,猛地撲到齊近身上,重重咬了他手掌一口。
齊近也沒想到這狗,哦不,這是頭狼,就這樣,他毫無防備的徑直被撲在了車門外面。
卿禾朝外喊了句:“不好意思啊,你別忘了去打狂犬疫苗,到時候錢我報銷。”
話罷,便關上了車門,叫司機師傅趕緊開車。
她小心把小黑舉起,檢查了下,不高興的批評道:“以後不許隨便咬人了,聽見沒有?”
小黑傷心的哼了一聲,還是聽話的點了下頭。
“你還不高興?外面的人髒的很,你也不怕髒了自己的嘴。”
這是暗諷,厲戈聽出來了,他得意的晃了晃尾巴,又重重點了下頭,表示自己肯定不會再隨便咬髒人了。
想起剛才的事,司機半是疑惑,半是替厲戈問話,他開口道:“太太,剛才為什麼讓我叫你卿小姐啊?”
卿禾這才想起來,厲戈是頭愛計較的狼,特別:()戀愛腦女婿香嗎?老卿家有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