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什麼?”突然冒出來個未婚夫,沈清元努力回想著原主的記憶,一時沒有聽清謝知嶼的話,看到他一臉緋紅還有些疑惑。說話就說話,臉紅個什麼勁?
“咳……沒,我是說你看完了嗎?是不是你家爺爺的字跡?哦,對了,還有這個,聽說你這邊也有一個一樣的。”
謝知嶼輕咳了聲,眼神慌亂地移開視線,驀地像是想到了什麼,又把自己脖子上掛著的玉葫蘆拿了出來放到桌面上。他也是最近才知道,原來從小在他脖子上戴著的玉葫蘆竟然還是個定情物。
沈清元看了看面前的兩封信,又看了看一臉緋紅的謝知嶼。
字是沒認出來,倒是這葫蘆,原主還真有一個,還是她的空間載體,不過自從她開啟了這空間後,這葫蘆就直接成了一個普通的玉。
沈清元想著也把自己的玉葫蘆拿了出來,一番對比後,還真是一模一樣的款式。
以她老沈家這情況,估計也沒人會來碰瓷,想來沈老爺子也知道自己的情況,這是在為自家孫女鋪路,可惜原主沒等來他的用心良苦。
“所以你就是信裡寫的大犟種?”沈清元說著把謝知嶼的玉葫蘆遞了回去。
沈老爺子的信上內容並不多,看落款時間是原主爺爺離去前不久寫的,除了開始的敘舊,後面還簡單地說明了一下沈家的情況,以及他的病情,最後才提婚約的事。
另一個沒開封的信上,收件人那欄寫的是她的名字。
相對起來倒是厚厚的一疊字,信裡詳細介紹了謝家的情況,和這婚事的由來,倒是跟原主爺爺說的內容大差不差。
信中最主要落筆則是謝老爺子年輕時候的光榮事蹟,就連以前在部隊裡獲得過幾次表彰以及領導們的口頭表揚都以不經意的方式寫了上來。
洋洋灑灑好幾頁紙,要不是確認信封上收件人寫著自己的名字,沈清元差點以為自己是在看什麼傳奇小說。
信的末尾寫完落款後,老爺子似乎想起了寫這封信的初心,把剛寫好的落款劃了劃,簡單添了句犟種謝知嶼就是她的娃娃親物件幾個字。
許是意識到這是在給兩孩子相看,老爺子又把犟種兩字劃掉,勉強寫上長得好看,隨他這優點。但劃開的犟種二字依舊清晰明瞭。
“我排行第二,家裡還有個弟弟,他長得還行,年紀輕輕就……啥?犟種?”謝知嶼剛想著努力介紹一下自家十歲的弟弟,話剛說得一半,猛然抬起頭看過去,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聽岔了?犟種?是在說他?
沈清元默默地把謝老爺子寫的信封遞了過去,看向謝知嶼的眼神也充滿了憐憫。再次肯定了隊裡大娘們的眼光,濃眉大眼的要不得。
謝知嶼快速接過一大疊信紙,從頭看到尾,才在最後的位置找到一行介紹他的小字。
這是他家老爺子的自傳吧??就這上頭的內容,不說他們老謝家的孩子,就連隔壁鄰居家的娃都能倒背如流。
謝知嶼感受到沈清元看自己的眼神比自己還嫌棄,兩相對比,突然不想掙扎了。
“咳,這不重要,對於這婚事,你怎麼看?”放下糾結後,竟然覺得無比輕鬆,看著眼前好看的小姑娘,忍不住揚唇輕笑。嗯 ,他家弟弟確實不配。
沈清元???
對方轉變太快,沈清元還有點懵,不過她能怎麼看,她想把原主找回來問問看,不帶這麼坑人的啊!
“要不咱湊合湊合?”謝知嶼越想越覺得這主意不錯。
就是有些對不住他那些兄弟,以後他們結婚了回到大院的時候,他那些兄弟看到了,不定得多羨慕他。
不過也沒辦法,畢竟他們找的媳婦肯定不比他媳婦好看,生的孩子肯定也不如他們的孩子,長期下去,他那些兄弟身心健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