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個。。。我小時候有段時間身體不太好,家裡就給我做了這手串,說是在廟裡開過光的,不過現在不好拿出來,你藏好了。”
迎上對方不解的目光,謝知嶼清咳一聲,也不好明說,只能委婉的提醒,這都是他所知道能辟邪的所有東西。
想了想又不放心地說,“沒別的意思,就是拿個心安,對了,那手串放枕頭底下作用最大。”
其實他一直沒跟人說過,小時候他身體不好,是因為常常在睡夢中會夢到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睡了比沒事還痛苦,導致他每天醒來後越發的睏倦,困起來又想睡覺,形成了死迴圈。
後來家人給他求了這手串後慢慢才好了起來。
這也是他一直以來的陰影,現在即便大環境不允許,但去哪裡他也會悄悄把這玩意帶上,好在他有空間在手,別人想要發現也不容易,即便在知青點裡,他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藏起來。
謝知嶼看向手串的目光還帶著不捨,唉,再次感嘆找物件到底給男人帶來了什麼?罷了罷了,都是自己找的。
沈清元。。。別的不說,這物件跟她師父像是一個‘流派’裡出來的,囤的東西完全毫無章法。
“謝謝。”推辭不過,沈清元只能收下,順手把一堆去了包裝的豬肉乾塞給謝知嶼,她師父挺愛吃這玩意的,一個‘流派’裡出來的人,應該愛好差不多吧。
“姐姐,哥哥是在送你禮物嗎?”陸晨聞言也湊過來,看到手鍊還好奇地伸手在虛空中碰了碰。看到新鮮的桃枝還一臉疑惑,這也能當禮物嗎?
沈清元看著陸晨的動作,有些苦惱,她該怎麼跟她物件解釋他送來的東西沒用呢?
謝知嶼對此一無所知,一雙桃花眼看著手上的豬肉乾,嘴角不住的上揚,壓都壓不下去,原本這就是有物件的感覺嗎?
嗯,聽說玉佩也有驅邪的作用,他空間還有個上好的,下次還能找個理由拿過來。他媽媽那邊有個祖傳的,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下次回去可以問問。
這次之後許久,沈玲玲都沒再找上門,偶爾在曬穀場上集合的時候遇到,也只是傲嬌地別過臉去。
倒是沈老二夫妻變了許多,不僅鬢邊長了白髮,臉下青黑,一副永遠都不夠睡的模樣,隊裡的人看到了,也嚇得不敢上前招惹。
沈清元對此毫不愧疚,也沒有興趣去關注,原主命都沒了,況且她下的符咒也是有時效的,若是心裡沒鬼很快就能恢復,當然,反之就難說了。。
想到一直反覆劃傷的手指,沈清元決定,下次休息還是得去一趟公社找找上次那地方,說不得還能問問有沒有符紙之類,上次是她沒準備好。
然而還沒等她有所行動,她家的院門便被人敲響了。
此時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大隊的人忙活了一天,早早便已歇下,只偶爾會聽到身後的北大山處,傳來風吹樹葉的‘紗紗’聲。
月光被烏雲籠罩,天空黑漆漆的,如潑墨一般伸手不見五指。
襯托得門外的敲響聲顯得格外的明顯。
正在空間裡悠閒啃著蘋果的沈清元,疑惑地閃現出來,順手點亮了堂屋裡的油燈,自從她來了這世界後,基本上不會有人在這個點上找上門來。
偏偏白日在家裡待了一整天的陸晨,此時不知道跑哪裡去,想找個魂探路都沒有。
沈清元想了想,不放心地又在角落裡拿了個木棍,雖說她有點拳腳功夫在,但有備無患,她從不會輕視每一個敵人,青松大隊雖然沒有大惡之人,但她一個獨居的年輕姑娘,難免會被不長眼的人惦記。
“誰?”沈清元低聲問了句,一雙手緊緊握住木棍。
“別怕,是我。”謝知嶼像是感覺到她的緊張,沉穩的聲音瞬間從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