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鬥氣這個東西,齊林只能表示“我不到啊”。
按照猗窩座的解釋,大概就是一種預判對手行動的能力,他也不好說是因為系統對他的保護,還是他本身的特殊性。
畢竟按照樂子神的解釋,他所在的世界位格高於這些自己穿越的世界,也就是說他其實算是高緯度的生物。
那麼猗窩座察覺不到他的活動預兆,好像也能解釋的通……大概。
“吾名瓦姆烏,剛剛從兩千年的沉睡中甦醒,本想看看如今的世界,變成了什麼樣子。
沒想到當初被我們當作食物的鬼,現在居然也能稱霸一方,真是令人唏噓。”
奇怪歸奇怪,戲還是要演的,不演就沒辦法獲得扮演度這樣子。
“當做食物?真是大言不慚,我看你只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
猗窩座蔑視一笑,完全不把這個大塊頭放在眼裡,不過和杏壽郎的對決被人打攪,果然他內心還是感到十分不爽。
明明看樣子,杏壽郎即將使用讓他感到興奮的招式,結果居然被這人的出現打斷。
他二話不說,繼續爆發驚人的速度,想要先處理掉這個自稱瓦姆烏的傢伙。
從剛剛的簡短交手中,齊林已經看出這傢伙完全是走的肉體強化的路子,和童磨那樣仗著血鬼術遠端消耗的型別很不一樣。
手短天生就是要被手長的吊起來錘,除非短手能拉近距離。
於是齊林選擇直接耍賴皮,你不是很能跳,很能衝嗎?
誒,我會飛,你會不會?
控制氣流,再借助跳躍的初始動力,齊林飛至空中,就這麼雙手環抱在胸前,俯視著猗窩座。
“還真是令人不爽的眼神。”
猗窩座表面上硬氣,內心早就驚駭萬分。
畢竟作為鬼而言的幾百年,他還沒見過幾個同僚裡有會飛的。
這裡並不是指的那種長著翅膀的縫合怪,或者乾脆會飄浮的型別。
像這種可以踏空而行,完全看不見藉助了什麼外在事物的,真真切切的飛行,他是真沒見過。
無慘大人都做不到這種事情吧?
猗窩座暗暗想著,手上動作卻不慢,直接使用了能夠遠端攻擊的破壞殺·空式。
透過極快的出拳速度,擠壓拳頭前方的空氣產生波動,藉此來攻擊遠處的對手。
別以為會飛就能嚇到他,就算他還能飛的更高也無所謂,要麼殺了這個傢伙,要麼把他趕走,只要別打擾他和杏壽郎的對決,怎麼樣都行。
齊林自然也不打算一直躲避,他可是準備給鬼舞辻無慘這個膽小鬼,來點壓迫感,讓他知道人外有人,鬼外有鬼。
猗窩座的遠端攻擊,他剛才也領教過了,只不過當時只是躲避,他要藏拙。
現在也就是猗窩座想和他們打,齊林有信心在不死不休的情況下,透過對鬼有著極大剋制效果的波紋,再配合杏壽郎,合力把他幹掉。
對方看上去對戰鬥十分狂熱,這並不代表他就悍不畏死,真要打不過,他肯定會逃走。
那麼有一個很明顯的問題擺在眼前,他的存在肯定會被告訴鬼舞辻無慘。
就目前來看,無慘那個怕死的勁,肯定會有所防範,他要作為一個故事的參與者兼改變者,就要做些出乎意料的事情出來。
所以他從一開始,只用了波紋和呼吸法,都是這個世界已經存在的能力,無慘也應該知道這兩個東西。
哪怕冰之呼吸會暴露,他就是當初那個被童磨揚了的獵鬼人,對比前面的理由也無傷大雅。
回到猗窩座的攻擊上,齊林控制風的能力其實挺bug的,或者說有些超模。
只要是屬於氣流的範疇,他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