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林看到鎖骨處的草莓印記。
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姑也太有心機了吧?
方才自己上臺為她獻花的時候,脖子上空空如也。
這會兒,來後面喝水的空隙,草莓分分鐘給種上了。
這一舉動,就像是向全世界宣佈。
自己和她有一腿。
這不忒嫉妒死李眠黨們。
司阮阮看著那顆紅紅的草莓印記,頗為滿意。
剛好在鎖骨處,若隱若現,好喜歡呢。
“恩,咱們走吧。”
她為陸晚林理了理衣服,高興地離開。
此時的大會堂嘈雜一片。
“女神去哪了?司阮阮是身體不舒服嗎?”
"該不會是犯病了吧?學校做事這麼嚴謹,難道沒有請醫療團隊嗎?"
“我聽說她有哮喘病,很嚴重,聞不得花香的。”
“她是聞不得花香,可咱們學校這次送的是手工花,難道,手工花也不行嗎?”
"今天各個班級群內統一發了訊息,任何人不可噴香水,不然,沒資格入內,已經很嚴謹了,還不行嗎?"
“阮阮女神該不會是和陸晚林去後臺互加微信了吧?”
“該說不說,他們兩個好般配呢。”
“女神的未婚夫該不會是陸晚林吧?”
“你們腦洞也太大了吧,陸晚林的前女友是司染,司阮阮同時又是司阮的小姑,這裡面差著輩呢。”
眾人,議論紛紛。
司染聽得頭都大了。
若不是爺爺親自交代,她才不會來聽司阮阮的演講。
她臉上露出得意的傲嬌之色,雙手環抱在胸前。
期待著她想要的結果。
而就在這時。
臺上再次響起了轟鳴般的掌聲。
只見。
陸晚林與司阮阮回來了。
司染不敢相信。
司阮阮?
她又出現了?
按理說,這會兒,不是應該被抬上救護車嗎?
她立刻抬頭看去。
司阮阮不僅回來了,臉色還極為紅潤,甚是好看。
不對呀。
不應該呀。
自己明明命人在花束上噴了花粉,比香精還要濃郁的花粉。
怎麼可能?
她有哮喘,聞不得花香的。
再加上,小助理莎莎也不在身邊。
她所穿的裙子,沒有口袋,放不得噴霧。
另外,她的包早就被司染命人扔回車上。
一時半會。
她找不到噴霧。
可。
可為何!?
此時的司染又驚又氣。
下一秒。
她瞪大雙眸,看向陸晚林脖頸處。
等等。
那是什麼。
陸晚林他脖子上,紅紅的。
那。
那是草莓。
司阮阮,她種的?
她這是在宣誓主權嗎?
像狗一樣,為自已圈下地盤嗎?
明豔的小臉,滿是憤怒。
她咬緊牙關,眸下閃過一抹陰冷:“司阮阮,那麼愛搶我用過的東西對吧,呵,那我就搶給你看,陸晚林這條狗,只屬於我!”
臺上的司阮阮眸光中閃著耀眼的光芒。
她得意的昂起頭,和學校眾領導拍照。
她看到侄女,氣憤的離開。
她轉眸看向一旁的花束。
呵。
不愧是父女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