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快鬥說道:“為了大家的安全,我們所有人還是聚集在一個房間比較好。”
田中喜久惠皺了皺眉,在心中思考該如何拒絕這個提議,畢竟如果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的話,那她成功的機率估計不會很大。
但她如果現在表示拒絕,豈不是增加了大家對她的懷疑嗎?
“我不要。”
就在田中喜久惠想要鋌而走險開口反駁這個提議時,另一個人卻先她一步開了口。
她吃驚的看了過去,就見工藤新羽滿臉抗拒的開口道:“我才不要和殺人犯在一個屋裡待著,我害怕。”
黑羽快鬥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哥哥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胡話?
你害怕?
那個殺人犯不害怕你就不錯了!
黑羽快斗真的很想和他親愛的哥哥說一句“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
但他怕工藤新羽揍他。
只能悻悻然閉上嘴。
田中喜久惠順坡下驢,開口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待在各自的房間,等救援過來吧。反正是兩個人一個房間,那個殺人犯想做什麼也不方便,對吧?”
她記得她還帶著安眠藥和迷藥,正好派得上用場。
在這個度假小屋中兼職工作的須鐮清日呂開口道:“其實,兇手也不一定在我們之中,現場不是有影法師的留言嗎?”
黑羽快鬥:“可是影法師,也有可能是我們之中的某個人。”
黑田直子反駁道:“怎麼可能?我們所有人都和這位影法師交流過啊!”
“如果這個兇手的自導自演呢?”工藤新羽反問,“如果這個兇手擅自用了其他人的身份證註冊了影法師的號,再加上家裡有兩組電話線,一人分飾兩角不成問題。”
田中喜久惠心臟一沉,她突然有種預感,這個少年不同意大家聚在一起,可能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想釣魚。
但是就算如此,她也想去賭一賭。
“那我看我們還是待在各自的房間比較好。不過我記得荒先生似乎是一個人一個房間吧?”
田中喜久惠看向荒義則,提議道:“既然這位工藤小先生害怕,不如荒先生去他的房間,也算有個保障。”
“不必了,我的保鏢是和柯南一起過來的。”工藤新羽拒絕道,“我看荒先生還是和濱野先生他們待在一起比較好。”
田中喜久惠咬了咬唇,但為了不引起懷疑,她還是沒再說什麼,和黑田直子一起回了房間。
算了,反正迷藥的量足夠,迷暈三個男人應該沒什麼問題。
回到房間後,田中喜久惠倒了兩杯水,把從揹包中翻出來的安眠藥放在一個杯子裡,然後將水遞給黑田直子。
黑田直子沒什麼防備的喝下那杯水,十分鐘後開始昏昏欲睡,剛開始還能撐一下,但後來實在撐不住了,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田中喜久惠走上前,試著喊了黑田直子幾聲,見對方確實是睡著了,就拿上迷藥和繩子,拉開窗簾去了陽臺。
“回頭是岸,這位小姐。”
剛拉開通往陽臺的推拉門,她就看到了站在旁邊等候多時的黑羽快鬥。
“土井塔……”田中喜久惠垂下了手,“你果然早就意識到了。”
也是,土井塔克樹在春井風傳表演的前一天還發過鼓勵他的電子郵件
黑羽快鬥:“田中小姐,無論你的初衷是什麼,殺人都是犯法的。就此收手吧,不要再錯下去了。”
田中喜久惠雙拳緊握:“可是我還是無法原諒。”
黑羽快鬥溫柔詢問:“可以告訴我,你這樣做的原因嗎?”
可能是因為土井塔克樹對春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