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扒掉柯南馬甲的服部平次也沒在東京多待,畢竟錢不夠用了,剩下那點兒只夠他買個回大阪的車票。
服部平次甚至連從工藤宅打車去車站的錢都沒有,還是諸伏景光開車送他過去的。
等諸伏景光從車站回來,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已經來了,他看了一眼時間:“警局今天不忙嗎?”
“我們不忙,但搜查一課忙。”松田陣平語氣裡帶著明顯的幸災樂禍,“班長都連續加班快一個月了。”
萩原研二也笑道:“幸虧我們當時沒去搜查一課,班長最近加班加的可以說是怨氣滿滿。”
柯南好奇的湊過去:“欸?最近是有什麼案子嗎?”
“小柯南對案件還是這麼感興趣啊。”萩原研二笑盈盈的說道,“最近案件還挺多的,不過最讓班長頭疼的應該是那幾件縱火案了吧。”
柯南:“縱火案?”
松田陣平說道:“最近有好幾棟建築被人蓄意縱火燒燬,只不過現在還沒找到這幾件案子的相通性,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犯人所為。”
萩原研二:“看來班長這次的黃金假期又要泡湯了。”
松田陣平:“班長本來都計劃好了趁這次假期帶嫂子去看電影的,現在看來也只能爽約了。”
工藤新羽:“你們可不要高興的太早,現在離黃金假期時間還早,小心到時候樂極生悲,你們的假期也沒了。”
萩原研二:“……”
松田陣平:“……”
他們很想反駁,但又想到這幾年東京突然暴漲的犯罪率,又默默的閉嘴不說話了。
怎麼說呢,這還真有可能。
萩原研二倒在沙發上哀嚎:“我當初究竟為什麼選了這麼個職業啊!”
松田陣平無情的勾起了他的回憶:“因為你說當警察不會失業。”
萩原研二嚎的更大聲了:“我要打死當初那個年少無知的自己!”
工藤新羽遞過去一張照片,上面正是警校時期的萩原研二:“打吧,隨便打,不用謝我。”
萩原研二:“……”
工藤新羽不解道:“怎麼不打?是這張照片不合你心意嗎?我那裡還有一整本相簿,你想打哪張,我把它貼在沙包上。”
諸伏景光在一旁忍笑忍得辛苦,松田陣平卻已經毫不客氣的笑出了聲。
萩原研二:“小新羽,你故意的吧?”
工藤新羽驚奇道:“喲,你還能聽出來我是故意的呢?怎麼,你終於還是接受了我的建議,去醫院的腦科看腦子了?”
萩原研二爬起來要去揍他:“你這小孩兒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怎麼越來越皮了?”
工藤新羽拉過諸伏景光擋在身前:“你這人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呢?天天和松田混一塊兒,都被他帶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了。”
被無辜牽連的松田陣平疑惑的指了指自己:“和我有什麼關係?什麼叫hagi被我帶的越來越暴躁了?”
別血口噴人哈!他和hagi從小就認識,到現在都二十多年了,要影響早影響了,還用得著等到現在?
萩原研二硬生生給氣笑了,擼起袖子就要動手:“新井你讓開,我今天非要讓這小孩兒知道知道我脾氣究竟有多暴躁!”
諸伏景光攔住他,打著圓場:“萩原你冷靜,你打不過他。”
萩原研二:“……新井你到底是哪邊的?”
工藤新羽躲在諸伏景光身後叫囂:“我是僱主!我是發工資的!新井攔住他,要不然我就解僱你!”
諸伏景光面露歉意:“真是抱歉啊,萩原,你也聽到了,我就是一個打工的,萬事自然以僱主為先。”
萩原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