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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上一次師尊不是已經狠狠教訓過了他們,難道他們不怕死嗎?”凌朔睜大眼睛,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是教訓了他們,他們也怕死,但背後的人完全可以再派一批新的去啊!”
瞳孔微轉,凌朔有些吃驚的問道:“雲馨師尊,您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老闆娘說小天去了一起逃難來的遠親家,你就不覺得有問題嗎?你自己好好想一下,你也能知道。”
逃難來的遠親能有什麼問題啊?
等等,逃到塞北漠城的外鄉人都在五常街要不然就是去了塞北關開荒,按王姨的年齡算幾乎不可能住在漠城。
回想著王梅的話,凌朔有一絲絲恍然。
上官雲馨看到凌朔的表情說道:“想明白了?”
“遠親在漠城是騙人的,而且一開始就騙了我們,可她為什麼要騙我們呢?”
“對啊,她為什麼要騙你呢!”
不想讓外人擔心?
不對。
不想讓大王哥受傷。
想到上一次緒虎對王梅的威脅,凌朔一下就理通了。
沒錯,不想讓大王哥遭到報復,所以王姨才沉默了。
“雲馨師尊,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小天又被那幫人抓走了啊?”
“怎麼,你還想管。”
“當然要管。”
“知道為師當初為什麼沒告訴你嗎?就是因為現在的你根本管不了這件事。”
“可不是還有師尊您呢嗎?”
“有我也不行,你敢將我的存在公之於眾嗎?”
聞言,凌朔張了張嘴,又猶豫了:“不敢。”
“傻小子,不是我打擊你,為師不妨直接的告訴你小子,這個世界無形之中就有一些相互制約的平衡。”
“在這烏拓耳邦城,只要一天沒有新的勢力站出來打破這個平衡,那在這裡根深蒂固的規則就不會被改變。”
“換位想一想,也不難吧,別忘了那幾個臭痞子之所以敢那麼囂張跋扈,就是因為背後有人罩著他們。”
“想讓他們背後的人不惦記,就需要讓背後的人忌憚才行。”
“所以說,只要明面上沒有敢與那個皮家惡少匹敵的存在,城西的這些老百姓就一天不敢忤逆那位惡少的為非作歹,就像在客棧裡議論的那些探獵者,那怕懷疑的話都不敢堂而皇之地說出口。”
聽著腦海中的話,凌朔陷入了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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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有些失落的凌朔,上官雲馨勸說道:“傻小子,你也不要多想了,世界本就這樣,而且這不是你現在能改變的事情。”
“雲馨師尊。”
“嗯?”
“徒兒並沒有在想自己能不能做到。”
“而是在想,如果我現在逃避了,我內心的信仰會不會隨之變得懦弱。”
“可能會吧!這個問題為師也沒辦法給你答案,但是如果你無法做到強大,早晚都會需要妥協。”
朔弟弟,如果這個世界需要一束正義的光,你願意陪我一起嗎?
不知為何,腦海裡想起了那一晚星空下的笑容。
“雲馨師尊,我想明白了,您說的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偏偏不想讓心中的信仰妥協。”
“徒兒我剛剛想到了一個辦法。”
聞言,上官雲馨有些吃驚:“說來聽聽?”
“我沒有對等的實力,但賽家有,兩家背後的勢力本就不同,如果我們想辦法制造點明面上的矛盾,讓賽家除掉皮家,您覺得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