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夏蟲、秋葉、冬雪,四季輪換。
一年之後。
旭日東昇,風淡雲輕的拂曉。
烏鄉山腳下。
“譁..譁...啦.....啦。
山泉潺潺流過,匯聚入到一條清澈的小溪。
在溪水旁,能看到一位炭灰色短髮的少年在平坦的巖地上揮舞著拳頭。
“嗖......。”
拳風呼嘯,通背延筋拳下,豆大的汗水從臉頰旁淌過。
凌朔矯健的身軀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凸起的四塊腹肌。
出拳收拳,出腿收腿,曲身展翅,下潛上探,騰空飛躍,破空收式。
簡單的動作不斷反覆,通背延筋拳一遍一遍的來回打著。
其揮拳的速度肉眼可見的不斷變快。
全身的肌肉好像都已經熟悉了這套拳法,再也沒有了開始時的僵硬。
直到全身的肌肉感到痠痛,少年才漸漸的停了下來。
“呼呼..呼...呼....。”
舒展四肢,調整著紊亂的氣息,呼吸聲漸漸的歸於平靜。
“嗷.............。”
不遠處,一聲狼嚎打破了寧靜。
看著綠目幽狼嘴裡叼著的膽驚兔。
凌朔笑著走上前,用手摸了摸綠目幽狼的腦袋。
“兄弟,你又來了?”
好像是聽懂了凌朔的話,綠目幽狼丟下嘴中的膽驚兔,連續嗷了兩聲。
沒錯,眼前這隻綠目幽狼,正是凌朔去年醫救下的那個小狼群的頭狼。
說起來,還是半年前的某一天。
在一次跟覃霄叔叔出去捕獵的時候,兩人五狼意外的在小溪邊遭遇了。
那時凌朔也沒想到那五個小狼崽還記得他。
看著它們沒有敵意的將嘴中叼著的獵物放到自己面前。
覃霄才略先恍然大悟。
原來這段時間,時不時往木屋附近放獵物的竟然就是這群綠目幽狼。
從覃霄嘴裡聽到這件事情後。
凌朔一臉疑惑,在聽了其近期的敘述後,才放下了戒備。
接觸多了,也明白綠目幽狼的狼群是在感激自己。
後面的日子裡,彼此交際也越來越多。
凌朔和這個小狼群就處下了特殊的關係。
以至於現在可以親密到毫無戒備的出現在凌朔身邊。
讓他給它們烤兔子肉吃。
當然它們倒也不是白來。
一般都會送給自己一、兩隻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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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起地上的膽驚兔。
凌朔從懷裡取出了一把七寸短匕。
在溪水邊找到一塊乾淨的石塊。
先將兔子頭割了下來,然後熟練地放血。
再從頸部沿著脊椎往下完整的剝下兔子的皮毛。
處理完血跡,從腹部入刀,劃開體腔,用手將內臟悉數掏出。
花了一刻鐘的時間,才將兔子都處理好。
看著已經剝好的四隻整兔肉。
凌朔取出來一些調味的粉末。
均勻的抹了一週,又將幾株野菜塞進了體腔。
最後將調好的兔肉穿插在早就準備好的木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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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官雲馨的建議下,凌朔與覃氏父女一同在烏鄉山腳下的木屋裡,生活了一整年。
這一年的木屋生活很愜意。
三點一線,溫馨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