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將軍和陳母對視一眼,先是像兩個撥浪鼓一樣點了點頭,好像覺得陳婷說得有道理。
隨後呢,又像兩個被風吹得東倒西歪的稻草人一樣搖了搖頭,那表情就像是在說:“這孩子,說得輕巧,這事兒哪有這麼簡單啊。”
陳父皺著眉頭,語重心長地對陳婷說道:“婷兒啊,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你有這樣的奇遇,這固然是好事,可這世上保不準還有其他有奇遇的人呢。你行事還是要收斂一些啊,萬一有人眼紅,想要加害於你,那可如何是好?”
“父親,母親,你們就放心吧。” 陳婷眼神堅定,拍著胸脯說道,“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也一定會保護好你們。誰要是敢傷我們陳家一分一毫,我定讓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說話間,陳婷身上的殺氣盡顯,在她心中,這一家子就是她在這世上的逆鱗,誰敢觸碰,她定當傾盡所有力量去守護。
陳父陳母看著這樣的陳婷,心裡滿是擔憂。
他們害怕陳婷殺氣太重,會影響心性,要是因此走上歪路,那可就糟了。
陳婷自己其實也察覺到了,最近她感覺自己的心性似乎有些狂妄了,這肯定不正常,得找個時間問問幻能。
想到這兒,陳婷穩了穩心神,趕忙說道:“父親、母親,我剛剛是一時情急,瞎說的,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啊。
不過呢,咱們現在確實也不用太害怕什麼。
至於五皇子那邊,至少目前我對他沒什麼特別的感覺。而且我還小呢,現在就考慮這些事,實在是太早啦。
說不定啊,過一段時間,五皇子自己就不堅持了呢。還有肅親王妃,我也覺得她很奇怪,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不過只要她不來找咱們麻煩,咱們以後也不會和她有什麼交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那肅親王妃啊,就像那深不見底的老狐狸洞,指不定藏著什麼別的心思呢。
她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兒,那心眼兒多得像蜂窩似的。
你們也都聽說啦,都說肅親王和皇帝那關係,好得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甚至還有那離譜的傳言,說什麼肅親王府和誰親近,誰那就是皇帝老兒看重的人。
就咱這次在宴會上在肅親王府那待遇,嘿,就跟在馬蜂窩上捅了一竿子似的,估計得給咱們招來一堆麻煩呢,這可咋整!”
陳將軍皺著眉頭,那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憂心忡忡地說道,邊說還邊在大廳裡來回踱步,那腳步重得像敲鼓一樣。
“你這話是一方面,可還有另一方面呢。”
陳母接過話茬,那眼神就像老鷹盯著獵物似的
“什麼這啊那啊的都不是最重要的,關鍵是婷兒你說你還小,這可不對。你看看別人家的姑娘,你這年紀,孩子都能打醬油了,說不定都有兩個啦。
你可不能死心眼啊,要是有合適的人,這婚事咱們還是得考慮定下來,別老讓我和你爹操心,你這丫頭就像個沒頭的蒼蠅似的,也不知道著急。”
“是,是,是,你母親說得對。” 陳將軍趕忙像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附和,“這事兒可不能再拖了,就像那熱鍋裡的饅頭,再拖就糊啦。
要不,婷兒,五皇子你還是再考慮考慮?人家那可是皇子,身份尊貴著呢,你要是嫁過去了,說不定以後咱們將軍府都能跟著沾光呢,就像那大樹底下好乘涼啊。”
“父親、母親,我頭暈。”
陳婷突然捂著腦袋,那模樣就像天要塌下來了一樣
一臉虛弱地說道,“我感覺我這腦袋啊,就像有人在裡面敲鑼打鼓似的,眼皮都在打架呢,難受得很呢,就像有一百隻小蟲子在身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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