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婷向前一步,恭敬地行禮後,大聲說道:“回陛下,小女之所以動手打秦檜,是因為他拿嫂嫂失蹤之事嘲諷將軍府。
嫂嫂失蹤本就是我們心中之痛,他卻在傷口上撒鹽,言語之間極盡侮辱,實在是欺人太甚。
我們將軍府向來敬重陛下,為朝廷鞠躬盡瘁,絕不能容忍這樣的詆譭。”
右相一聽,急忙反駁:“陛下,小孩子之間的口角,怎能動手傷人?這分明是陳家兄妹仗勢欺人。”
陳天翔怒視右相,吼道:“右相,你休要狡辯!
你兒子的話是何等惡毒,你可曾問過?若今日換做是你,被人如此羞辱,你能忍嗎?”
右相被噎得說不出話來,秦檜在一旁卻仍不知死活地狡辯:“我…… 我只是開個玩笑,我並無惡意,誰知道他們這麼小氣。”
五皇子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冷冷地說道:“玩笑?有你這樣拿別人親人失蹤開玩笑的嗎?你的品行實在是低劣。”
二皇子風此情形,也不好太明擺護著秦檜只能和稀泥的說道:“秦兄言語雖然有些過了,但陳家兄妹打人是事實,確實也是不太好對吧,其實咱們年輕人一起吵吵鬧鬧何必太較真呢?還驚擾了父皇,秦相,這可不太合適。”
皇帝臉色一沉,怒喝道:“夠了!右相、秦檜,你們真是讓朕失望。
身為朝廷命官和官宦子弟,竟如此不知輕重,肆意詆譭他人,挑起事端。
朕本以為你們會有幾分分寸,如今看來,你們是越發的糊塗了。朕若不嚴加懲處,如何服眾?”
右相和秦檜嚇得臉色慘白,連忙跪地求饒:“陛下息怒,臣等知錯了。”
皇帝冷哼一聲:“哼,念在你們往日的功勞,此次朕從輕發落,但若是再有下次,定不輕饒。都退下吧!”
右相和秦檜灰溜溜地退下,心中對陳婷兄妹的恨意更深了,卻也不敢再有什麼動作,只能暗自咬牙切齒。
逾日獵場那外圍,戴著神官面具的五皇子靜靜地站在那裡,身姿挺拔如松,那面具上奇異的花紋在斑駁的樹影下顯得越發詭秘,他周身瀰漫著一股傲然的氣息。
他微微低頭,聆聽著底下人的彙報,神色冷峻得如同獵場中最凌厲的獵豹。
“少主,” 那屬下單膝跪地,語氣低沉而恭敬。
“屬下等人接少主令後,不敢有絲毫懈怠,一直分別留意著林錦華、十一公主、良妃這三人的動向。
“起來吧,窮奇,你我之間不需要這種虛禮,你們可有什麼發現。”
“少主,林錦華和林相那是一肚子壞水啊。” 窮奇壓低聲音說道。
“哦?怎麼說?” 五皇子微微側頭,聲音從神官面具後傳出,帶著一絲冷峻。
“他們好像早就計劃好了,這次狩獵競賽,他們的目標就是奪得第一。
你也知道,這林府現在可是野心勃勃,不在甘於平穩了,他們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向皇上求婚,要是成了,林府在朝中的地位可就更穩了,而娶了十一公主,那林錦華在朝中的地位也就不會低了。”
窮奇邊說邊觀察著五皇子的反應。
“哼,他們確實是打的好算盤。
那林錦華對十一公主那邊什麼反映呢?” 五皇子冷哼一聲。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
林錦華回宮述職的時候,那可是表現的心心念念要見十一公主,在宮裡到處找,可就是找不到人。
後來,我們的人扮成一個灑掃宮女,告訴林錦華,說十一公主被良妃安排到沁心殿去了。”
窮奇皺著眉頭說道,自己還有點疑惑不解。
“少主你肯定猜不著,這林錦華啊,聽完後一點都不擔心,那眼神裡還透著信心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