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巫頌來說,無疑是奇恥大辱,憤怒如同洶湧的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他的臉因憤怒而變得扭曲猙獰。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
他怒吼一聲,一氣之下叫來了徒弟們,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惡狠狠地吩咐道:“給我好好伺候她,讓她知道敢傷我是什麼下場!”
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如同來自慈善老者的輕風卻充滿了無盡的暴虐和殘忍。
那群人就像是餓了很久的獵犬,一個個的輪流的撲向林晚晚,有在邊上叫好的,有幫忙押著林晚晚的。
任林晚晚如何喊叫,求死都沒有辦法掙託,直到如破布娃娃任人欺凌到徹底昏死過去。
這林晚晚,簡直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可惡女子!
巫頌在心中狠狠地咒罵著,眼中的怨毒彷彿能化為實質。
她哥哥犯下的罪孽,她就應該好好承受,乖乖地替他恕罪才是,可她倒好,竟敢反抗。
在被自己帶回來之後,她居然幾次三番地想要尋死。
那決絕的姿態,就好像死亡是她逃脫懲罰的最佳途徑。
每一次,當她瀕臨死亡邊緣,眼中流露出對解脫的渴望時。
巫頌在邊上都會輕蔑的看著她,毫不猶豫地動用自己那神秘而強大的空間之力,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將她從死神的懷抱中硬生生地拽了回來,看著她在那無助恐懼中掙扎。
他怎會讓她如此輕易地死去呢?那太便宜她了。
他哥哥對小十一造成的傷害,那是刻在他靈魂深處的恥辱,必須要用她無盡的痛苦來償還。
只有看著她在痛苦的深淵中掙扎,他心頭之恨才能得到一絲慰藉。
想到這裡,巫頌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極度扭曲的笑容。
在那善法堂的密室之中瀰漫著血腥與淫靡的氣息,林晚晚靜靜地癱在角落裡,如同一個被人丟棄的破布娃娃般。
她的身上未著寸縷,精質細膩的面板上被鮮血和汙垢染得面目全非。
她的頭髮凌亂地散落在臉上,遮住了她那曾經靈動卻如今空洞無神的雙眼,讓人一看都不像個活人。
她已經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就連求死的力氣都被那些惡魔般的人,一點點抽走。
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被烈火灼燒過一般疼痛,可她似乎已經麻木,這一身的傷,彷彿已經不再是她身體的一部分,只是一種無意義的存在。
那一身的髒汙,像是惡魔留下的詛咒,將她徹底地拉入黑暗的深淵。
她感覺自己彷彿已經靈魂出竅,周圍那些人在她身上肆意侵犯施虐的場景,就像是一場噩夢,卻又無比真實。
然而,她卻像是置身事外,感受不到那些罪惡的手在她身上的蹂躪,聽不到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汙言穢語與那猙獰笑聲。
在這無盡的黑暗時刻,她的思緒飄向了遠方。
她想起了天翔,那個總是帶著溫暖笑容的高大身影,他的懷抱曾是她最安全的港灣。
她已經嫁給他了,可是為什麼她會在這裡,天翔你在哪裡,我好想跟你一起去浪跡天涯海角。
她想念父親,想念他那寬厚的手掌撫摸自己頭頂時的慈愛。
還有母親,母親溫柔的目光如同春日暖陽,總能驅散她心中的陰霾,還有婷兒,那個以前總是看不慣她,後來對她超級好的婷兒。
可是現在,他們都不在身邊,沒有人能救她,而這些人,口口聲聲說是她在替哥哥受罪,這是對哥哥的懲罰,可為什麼,為什麼要讓她承受這一切?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喉嚨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只有無聲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混入滿臉的血汙之中。
這時,沉重的牢門伴隨著一陣令人牙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