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以為他是有些為難,所以不高興了,連忙找補道:“如果不行也沒有關係,沒事兒的。”
然而孟鶴忱在意的並非是這個,而是阮梨居然就只提這麼一個小要求。
這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麻煩事,只是隨口吩咐一句話的程度。
便開口追問:“沒有別的什麼了嗎?”
阮梨搖了搖頭,“沒有。”
孟鶴忱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以後像這種事情直接開口和我提就行,不用事先花費周章來討好我。
我們是夫妻關係,雙方都是平等的,找我幫忙也理所應當。
所以不要害怕開口,知道了嗎?”
阮梨點了點頭,心中一暖。
可能是因為她從小習慣了先滿足她媽的期待,然後才敢提自己的要求。
如今聽到孟鶴忱這番簡單直白但關切的話語,內心格外動容。
就在兩人對話的時候,小狗玩性大發地扒拉著房間角落盆栽裡的泥土。
看到這一幕,阮梨噗嗤一笑,起身走過去,將小狗抱了起來。
“這個可不能玩,寶寶。”
就見它腳上已經粘了一層泥灰,當即轉頭看向孟鶴忱。
“老公你過來一下,把小狗抱住,我給它洗個腳。”
小狗很乖很配合的沒有亂扭亂動,阮梨開啟水龍頭,用帕子打溼後,仔細擦拭小狗的腳掌。
小狗格外親暱阮梨,伸著個腦袋,一個勁兒的去舔她的雙頰,弄得她臉上都是口水。
也逗得阮梨癢酥酥的,有些發笑,聲音寵溺:“別舔,寶寶。”
小狗見她這麼開心,於是舔得就更歡了。
阮梨因為雙手沒空,沒法阻止它。
看著在狗狗身後無動於衷的孟鶴忱,有些發氣,假裝嗔怒:“孟鶴忱,還不管管你兒子。”
孟鶴忱當即用手臂攬住小狗的身體,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它的嘴巴,直接物理封閉。
看到他這簡單粗暴的手法,阮梨勾了勾嘴唇。
等把小狗的四個腳趾都擦拭乾淨之後,阮梨感覺她自己也要洗一把臉。
還好她今天沒化妝,只塗了個防曬,用雙手捧著清水往臉上一衝,抹了幾把。
站直身體後,臉上的水珠順著下巴脖頸,一直往下流,沿著胸膛中間的溝壑沒入衣領深處。
胸前的布料也被打溼了一小片,白色的雪紡布料頓時變得輕薄透明,隱隱能看到藏在其後的雪白圓潤。
孟鶴忱一個俯身,摟住阮梨的後脖頸吻了上來,而小狗便擠在兩個人的中間。
在她的嘴巴里肆無忌憚的翻攪、探索、汲取。
小狗毛絨絨的腦袋正好抵在阮梨的頸窩處,接著她便感覺脖子一溼。
頑皮的小薩摩耶又開始對著阮梨的脖子好一頓舔舐,她只好抬起右手將小狗的腦袋撇到一旁。
小狗並不知道兩個人在幹什麼,只是討好地蹭著阮梨的手心。
一吻作罷,阮梨感覺雙腿有些發軟,手撐靠在身後的洗漱臺上才勉強站穩。
一雙眼睛水霧迷濛,嘴巴上亮晶晶的潤澤感很是誘人。
孟鶴忱伸出大拇指,在阮梨的雙唇上輕輕擦拭,擦去了她嘴角殘留的銀絲。
等緩過來,阮梨對鏡整理了一番才出門。
兩人帶著小狗和它的一應用品回到了華郡府。
一到別墅,小狗就撒歡得在房間裡肆意奔跑。
到了陌生環境並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對周遭各處都充滿了好奇。
阮梨上樓時,它也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的身後像一個小跟屁蟲。
等她進了浴室洗漱,它還在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