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了之前許樂嬌給她傳授的親吻經驗,先舔,然後用舌頭撬開牙關,在嘴巴里畫abcd。
阮梨動作青澀,按照這個方法去嘗試。
然而剛入嘴,就被孟鶴忱吸住了,她只能被他裹挾著承受。
腰間的力道加重,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貼合的很緊。
阮梨雖然身高不矮,但她骨架偏小,在孟鶴忱的襯托下,顯得身材嬌小。
被他寬厚有力的臂膀上下摟住了身體,整個人直接被圈在了他的懷裡,承受著他的疾風驟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阮梨身子逐漸發軟,有些使不上力氣。
而孟鶴忱絲毫沒有要放開她的跡象,捏在他衣領的手指尖微微有些泛白。
阮梨在他胸口推拒了幾下,但絲毫沒有撼動對方,換來的是他更霸道的深入。
直到阮梨快要呼吸不上來,才鬆開了他的嘴巴。
還沒讓阮梨鬆一口氣,脖子上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感受到頸窩裡傳來的溼意,有些酥麻。
等結束,阮梨癱在孟鶴忱的懷裡喘著粗氣。
等稍微緩過來一點後,發洩似地捶了幾下孟鶴忱的胸口,絲毫沒有威懾力,不痛不癢。
孟鶴忱握住她的拳頭,落下一吻,聲音裡裹著笑意:“去洗漱吧。”
等到鏡子前面一照,阮梨這才發現她的脖子上居然被孟鶴忱留下了一道痕跡。
洗了澡收拾完過後出了淋浴間,氣沖沖的走到他面前,抬手一指。
“你自己看,你乾的好事。”
孟鶴忱視線落在那枚紅印上勾了勾唇:“沒事,過兩天就消下去了。”
阮梨氣鼓鼓的,“那我怎麼明天出門見人。”
孟鶴忱往沙發後背上一靠,雙腿交疊,微揚起下巴,露出脖頸,看著阮梨的目光深邃。
“那要不你也給我留一個?”
因為阮梨平常不愛自己化妝,所以她自己並沒有帶化妝品,能用來遮蓋的東西也沒有。
只能看明天能不能用頭髮遮擋住吧。
她脖子上有一道吻痕,已經夠離譜了。
要是她給孟鶴忱也留下一個印子,他那脖子上直接明晃晃的展示在眾人的面前。
尷尬的不是孟鶴忱,而是阮梨,因為都知道那是她弄出來的。
阮梨只留給他一個背影,轉身上了床。
剛一觸及到床墊,手感就不對,瞬間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她忘了讓保姆把床墊換了。
因為早上出門比較急,所以沒來得及吩咐,爬了一天山又累得很,所以就把這個事情拋之腦後了。
等到觸及到這份軟度,才想起來這回事。
她利索地下了床,理直氣壯的站定在孟鶴忱的面前。
“你讓爸吩咐人把床墊換了,算你將功折罪。”
正準備去洗澡,脫下外套的孟鶴忱將衣服掛上了衣架。
“好。”
不知道孟鶴忱是和孟建業怎麼溝通的,很快他就回來了。
“你可以到陽臺去坐一會兒,等下保姆就會過來換床墊。”
聽到這個滿意的結果,阮梨也沒有剛剛那麼生氣了。
孟鶴忱進了淋浴間洗漱,阮梨聽他的,開啟陽臺門走了出去。
是一個開放式的陽臺,直通後院,房樑上掛著兩盞燈籠,亮著橘黃的燈光。
而在無邊的夜幕之上高懸著一輪圓月,灑下明亮,清冷的月輝驅散了瀰漫的黑暗。
後院裡的山茶花像是在吸收月華一般,粉嫩的花瓣泛著瑩潤的光澤,朵朵嬌豔欲滴。
初秋的夜晚溫度不冷不熱,很是舒服,阮梨疊起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