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耳根一紅,迅速在孟鶴忱臉頰上落下一吻,“這樣總可以了吧?”
他突然手在阮梨後腦勺上一摟,兩人雙唇相接,狠狠親了一口,然後鬆開,一臉的滿足。
“這樣才可以。”
阮梨立馬從他身上爬了起來,而後站在一旁,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和頭髮。
因為她壓著孟鶴忱太久了,原來熨燙妥帖的西服被壓出了褶皺,看起來有些皺皺巴巴的。
在他身上格外的不協調。
阮梨伸手扯了扯,想給他捋平,然而卻沒多大的作用,眉頭一皺,看向孟鶴忱。
“這怎麼辦?”
他隨意看了一眼,絲毫沒有在意:“就這樣吧。”
雖然阮梨看著有些不得勁,但她這也確實沒有熨斗或者其他工具,便只能如此。
心緒突然靈光一閃開口道:“你辦公室應該有可以換的外套吧?你回去就把這件換下來唄。”
他“嗯”了一聲,阮梨也不知道他這是答應還是沒答應。
不過這件事倒不用再過多糾結了,阮梨面臨了另一個難題。
那就是這會兒外面的員工都已經在工作了,這麼大一個活人從她辦公室走出去,絕對會引起不小的轟動。
更何況,之前一眾員工還看過孟鶴忱的照片,多多少少對他有一些影響。
雖然大部分都不知道孟鶴忱的具體身份,但阮梨老公這一身份也足夠引起她們的好奇了。
阮梨還在思考的時候,便聽孟鶴忱開口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立馬拉住了他,上下看了一眼,“你就打算這樣出去?”
孟鶴忱衣服有些皺巴,他的領帶都還是歪的,襯衫也被扯了出來,沒有扎到褲子裡面。
打眼一看像是什麼事後。
見狀,孟鶴忱將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搭在手臂上,而後雙臂一張,敞開的姿態。
“那你幫我弄一下。”
為了不被傳出去阮梨在辦公室搞什麼play的言論,她勉為其難的給孟鶴忱整理一番。
重新把領帶繫好。
但要把襯衫重新紮進去,要麻煩一點。
她低頭一看,遲疑的開口:“要不你把皮帶鬆一下?”
腰不太緊,不太方便將襯衫弄進去。
聞言,孟鶴忱卻絲毫沒有動作,眼眸低垂,目光落在阮梨的臉上,語氣不太正經:“你幫我解。”
阮梨很想給他一拳,然後不管,但還是選擇了妥協。
細長的手指搭在了他的皮帶扣上面,蔥白的手指和漆黑的皮帶形成鮮明的對比。
阮梨埋著頭,一臉的認真。
距離禁忌之地只有一指的距離,手指的扣弄帶動了褲子的扯動,不停的摩擦著。
孟鶴忱喉結滾動,剋制著升騰起的慾望。
然而因為阮梨沒有用過這種東西,也不瞭解,結果就是弄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解開。
她有些急了,下意識的蹲下了身,手捏著兩邊的褲頭,臉湊近看皮帶扣,想看個仔細究竟是個什麼構造?
然而她絲毫沒有注意到此刻兩人的姿態有多麼的令人遐想。
阮梨滾燙的鼻息噴灑在面料透氣的西裝褲上,孟鶴忱也不是神,再怎麼剋制也沒有壓抑下去。
鼻頭挺翹,頂住了。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愣住了。
阮梨下意識的就是一個身體後仰,卻因為用力過猛直接往地上倒去。
孟鶴忱眼疾手快,一隻手去拉阮梨,另一隻手去扶阮梨的腦袋。
西裝外套從手臂上滑下去,然而他根本沒心思去管。
阮梨屈膝躺在地上,後腦勺離地面只有咫尺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