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讓指揮官接受皇家女僕的待遇呢?這是一個很嚴峻的問題啊……”
正在月夜的木質廊道中從容走動的紐卡斯爾微微蹙著黛眉,能否讓自家主人得到如同身處皇室一樣的待遇條件,是衡量一個女僕長是否合格的標準。
當然,有些女僕之外的能力也要十分過硬才行。
比如竊取情報啊,暗殺啊,爆破啊……
走著走著,紐卡斯爾忽然想通了什麼,飽滿的粉紅小唇微微一彎,形成了風情萬種的淑女笑。
“……也許是在指揮官身邊的女僕太少了,有妹妹她們在的話,指揮官一定能夠認識到皇家女僕的專業的…呼呼……”
紐卡斯爾深以為然地閉上美目,微微點頭。
自己女僕團裡面那些孩子,可是什麼成分都有呢……
總有指揮官他喜歡的……呼呼呼……
而當這個打著自己小算盤的女僕長走到廊道盡頭時,繡眉一抬。
那是……愛宕小姐?
透過棧檻的鏤空裝飾,在庭院中間,一個嬌小的身影正在朝著紐卡斯爾的反方向走去。
小肉腿快步走著,愛宕金色的大眼睛不斷巡視著周圍的景色。
由於女僕長出色的保護色,和本就安靜的性格,讓她很好的地融入了棧道屋頂下的陰影中,愛宕並沒有發現她。
愛宕小姐,手裡還端著什麼,是茶水和點心嗎?
紐卡斯爾微微搖頭。
現在可不是茶會時間哦,愛宕小姐是想做什麼?
而正在觀察愛宕的女僕長忽然動了動小巧玲瓏卻很敏銳的耳朵,聽到另外一個奇怪的步伐。
腳步很輕,但步子很快,帶著矜持和急切,但又怕被發現。
根據女僕長的經驗來看,有這種跡象的,多半是抱有不可告人秘密的人才會有這種腳步聲。
愛宕停在了原地,小巧的犬耳動了動,警惕地看向庭院的一個方向。
她也聽到了其腳步聲。
果不其然,一個身穿修女服,綁著藍色提胸帶的白髮少女正在從假山後面鑽出,鬼鬼祟祟地抱著什麼,也朝著可染屋子的方向走去。
那是什麼?
女僕長有些疑惑,在她的視野裡,那個東西正在月光下閃著盈盈的紫光,未曾見過的樣子。
“女灶神??”
“咦…?!”
愛宕首先發問,而遠處的女灶神身形明顯一僵,連忙將那個東西藏到身後去,僵硬地慢慢看向正在緊緊盯著她的愛宕。
“小愛宕?你…你在幹什麼?這都那麼晚了……”
女灶神支支吾吾地,藍色可愛的大眼睛在躲閃著,似乎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我?我看指揮官今天喝了很多,姐姐我啊,很是心·疼他的身體,於是便準備了一點重櫻醒酒的茶和點心,以表心意~”
愛宕說得有理有據,而女灶神越發不安,不斷找著能脫身的藉口。
“哈哈…原來是這樣啊…但晚上是不能和指揮官孤男寡女在一起的哦~”
女灶神似乎舒了一口氣,不再那麼慌張。
沒有誤會就好……
而慢慢靠近兩人的紐卡斯爾看清了,女灶神背後的東西:
泛著不祥紫色的巨大針筒?這是什麼東西??
“愛宕小姐,你有所不知啊,指揮官他呀……可能對那些幼小的艦娘有著不該有的感情……在我看來,指揮官病了,而且病的很嚴重,需要一些治療……”
“我知道哦~姐姐一直都明白哦~”
正在女灶神苦口婆心地勸導愛宕不要自投羅網的時候,愛宕平平淡淡地,甚至還帶著微微的高興說道。
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