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洪剛的如意居是受到許一一食館影響最大的一家酒樓。
兩家靠得十分近。
許一一開業之後因為食材好,醬料好。
做出來的菜大多都是別人沒聽說過的。
大多數人都會有一種獵奇心理,加上以往的常客口口相傳。
自然有不少人過來嚐嚐味道。
一來二去的,生意就這麼做起來了。
她這裡的人一多起來,洪剛那邊的人顯得更少了。
四海有時候會跟她說,看到洪剛站在門口盯著他看。
……
許一一猜想,此人應當是洪剛了吧,
這般想著,許一一低頭看了一眼多魚。
“多魚先回大姐家裡去。”
……
“那一一姐呢?”
多魚頂著細長長的脖子,顯得腦袋有些大。
加上方才哭過一場,現在看起來反而更犟了。
“我要回去收拾那兩個壞人,不能讓壞人得逞。”
許一一拍了拍多魚的小腦瓜,眼神略有緩和。
話音剛落,多魚便直接拉起她的手,語氣有些著急。
“我要跟你一起去,我知道那個人是誰!”
多魚這個勇敢小孩兒,要去指認壞人噠。
……
許一一也不猶豫帶著多魚回到食館才得知,林恪已經帶著那兩人去了公廨。
她讓許安陽帶著老路安撫好客人。
便馬不停蹄的帶著多魚去了公廨。
進去一看,林恪跟方誌義都鐵青著一張臉。
公堂裡,老婦跟男人跪在下面哭訴不停。
看到許一一的身影,嚷得更厲害了。
“大人你們可一定要為草民的兒子做主啊!好端端的兒子,就是去吃了一頓飯,變成這樣。”
老婦痛哭流淚,看到多魚的時候還不忘瞪一眼。
“大人他們在說假話,我今早看見有人找她去五福食館找事,她拿了錢,晌午便帶著她兒子過來了。”
多魚站在許一一跟前,不知道為何,頓時就來了底氣。
巴拉巴拉的全給說出來了。
林恪一聽讓人去搜身,果真在男人身上搜到了十兩銀子。
“十兩?這種查出來要打板子的事情,你們十兩就做了。”
林恪將銀子扔到地上。
“你且說說給錢收買你們的人是誰?”
林恪發問,男人瑟瑟發抖汗流不止。
“大人您可不能聽信一個小孩子說的話,這銀子是草民自己的,從未有人收買草民,草民就是在五福食館吃她的東西被魚刺卡喉嚨了。”
男人嘴硬的很,抬頭看了一眼林恪的黑臉。
趕緊將眼睛閉上,頭垂了下去,腦門上的汗不停。
“我開的是食館,買的最多的是魚,被魚刺卡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許一一對著男人說話。
說實在話,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就算是鬧到官府來,她也不會受什麼罰。
頂多賠點錢,隨後食館的聲譽受到點影響。
“從始至終,我都很積極的出來解決事情,你跟你阿孃不依不饒,就連醫官要給你檢查都要掙扎,我是不是合理懷疑你就是受人指使,特地來給我使絆子。”
許一一不緊不慢的說著。
“大人,我看到那個人是誰了,是一個大胖子。”
多魚受到許一一眼神示意,舉起小手開口說話。
“郝多魚你這段時間住在大姐家裡都沒機會跟我的金寶培養感情了吧?我看今日就該讓你奶奶帶你到家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