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逵身子劇震,還未來得及回答,盛於燼便已欺近身來,擒住了他的耳朵:
撕拉——
“啊啊啊!”王逵的慘叫聲響起,他一跤跌倒,滿臉驚恐,捂住自己左耳,暗紅色的血卻從指縫間不斷冒出。
毫不猶豫地,盛於燼欺近身來,如法炮製撕下了他另一隻耳朵,大廳內,王逵的慘呼直如殺豬一般,圍觀諸人無不變色。
盛於燼呼的一拳打去,正中王逵面門,喀嚓一聲,王逵鼻樑便已斷裂,朦朧中,他看見盛於燼蹲下身子,兩根指頭鉗住了自己鼻骨,不由得討饒:
“好漢,好漢!求求你,饒了我吧……”
盛於燼面無表情:
“這些東西太零碎,我先卸了,免得等會兒逮你頭的時候礙手礙腳。”
王逵直嚇得肝膽俱裂,白眼一翻便暈了過去,可盛於燼卻毫不停留,手爪一屈,便要摘了王逵的鼻子。
這時身後傳來江笑書的聲音:
“差不多了。”
盛於燼動作一停:
“為什麼。”
“小魚妹妹的下落,還需著落在他身上。”
盛於燼這才罷手,表情十分遺憾,正欲找盆水來弄醒王逵,門口卻傳來了一陣騷動。
二人,只見一群手持兵刃的漢子衝了進來,幾人全身還在滴著水,正是先前被盛於燼丟下龍津橋的幾人,他們指著盛於燼,大叫道:
“就是他!”
瀟湘館內,王逵的黨羽們先前被盛於燼的雷霆手段所震懾,各自縮在牆角不敢吱聲,此時見到江
嶽幫眾來了,個個好像遇到了救星,他們湊上前來,對江嶽幫芷江舵主郝大嶽道:
“郝大哥,這兩個廝不知發了哪門子瘋,來咱這兒砸場子來了,還傷了逵老大,簡直不把咱們江嶽幫放在眼裡!幸虧您及時趕來,咱們好好教訓教訓這兩個王八蛋!”
郝大嶽不耐煩地一把將那黨羽推開:
“什麼東西?哪裡輪得到你說話?張口江嶽幫閉口江嶽幫,好威風麼?別擋路!”
隨後他對江盛二人道:
“你們和瀟湘館的恩怨,與我們江嶽幫無關。”
王逵的黨羽們頓時一驚,而江笑書則笑道:
“既然無關,怎麼還帶這麼多人?若是說來逛窯子,卻也沒有拿著刀子進青樓的道理。”
郝大嶽臉色一沉:
“你們私藏江嶽幫通緝要犯小魚,這是其一;這盛於燼先前衝撞於我,令我幫顏面受損,這是其二;傷了王逵,他是我們江嶽幫偉爺的親生胞弟,更是罪加一等,這是其三!三項大罪並犯,還不快速速束手就擒!”
江笑書氣極反笑:
“你是縣太爺還是知府大人,也能定人的罪?”
郝大嶽凜然道:
“我是江嶽幫芷江分舵主!”
“喔——”江笑書誇張地點頭,朝盛於燼笑道:
“好大的官兒哦!”
盛於燼點頭:
“很大。”
喲,還會搭茬了!江笑書心中一樂,隨後問道:
“有多大?”
“比二娃家的雞軟一點。”
“二娃家的雞是什麼來頭?”
“江嶽幫幫主
。”
“哈哈哈哈……”
江笑書捧腹大笑,可江嶽幫幫眾卻紛紛色變,不待郝大嶽吩咐,便共同發一聲喊,殺了上來。
“來得好!”江笑書一腳踢翻旁邊的椅子,挺劍便直衝郝大嶽。
郝大嶽使得一杆三節棍,見江笑書長劍砍來,直如蒼鷹搏兔一般,心中頓時一凜,抬棍一架,卻擋了個空。
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