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當大師兄見到已經練氣六層的高陽,在眼前瞎晃盪時,他還以為是看錯了人。
“你到底是怎麼修煉的?”
記得前不久也對高陽這小子說過這樣的話,大師兄謝聞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他兩眼,可卻沒有瞧出來一些毛病。
高陽有些洋洋自得地道:“大師兄,我都說了我是修道天才了,你還不相信我。”
這話一說出來,只見大師兄臉部輕輕抽搐著,可他還是強忍著沒有發作出來。
接著大師兄從他那有流雲樣式的乾坤袋裡,拿出三本書冊遞給了高陽。
望著手上的望氣法與掌心雷神通法,還有一本沒有名字的書冊,感到有些不解的高陽,只聽到大師兄道:“今早老二讓我給你的,他已經讓宗主帶著離開了宗門,他本事不高,好東西卻是不少。”
“這兩個神通玄妙無窮,非常人能掌握,特別是這望氣一道,你本事未到千萬別亂來,至於雷法一道,講究的是一法降諸邪,若心術不正者,亦是極難駕馭得了的。”
原來手上的兩本神通法都是陳遠志給的,本來他想給多一本的,讓謝聞給打發回去了,有些東西不是越多越好,想要什麼都要,最後只能什麼都沒有。
“那這本是什麼?”高陽看著最後一本書冊,不解地問了一聲。
“這是我對這兩法的諸多心得,你可以拿去參考一下。”
大師兄平靜地說著,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對於高陽來說,卻令他心頭一暖,當即就想對眼前的大師兄表達謝意。
可大師兄見高陽那鼓起張臉的模樣,嫌棄地擺了擺手,讓他滾回去煉丹。
接下來的幾天裡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夏喜春一行在離開宗門時,葉擁明對高陽觀感不錯,特地來邀請他年末在七仙盛會再會面。
在旁聽到這話的夏喜春明顯十分嫌棄,她只對大師兄邀請明年去他們太白劍宗,去看他們內門舉辦的太白會劍,屆時會決出新的劍子也說不定。
等送走他們後,高陽便問起一旁的齊文白,太白劍宗的太白會劍是什麼?
“師弟,你知道太白劍宗有柄仙劍吧?”
齊文白沒想到高陽還能不知道這事,當即給他起了科普的心思,與他邊走邊聊。
太白仙劍高陽是知道的,他還知道合玄宗有兩把玄黃道劍,不過這些話他可不能亂說,於是他對齊文白點了點頭,示意知道。
“那柄仙劍不是任人選主的,而是它自己來選人來當劍主,選中了的人就叫劍子。”
聊到別人宗門裡的八卦時,齊文白他們這些丹峰師兄,總能說得頭頭是道,什麼牛鬼蛇神都能給他們點評一下。
“聽說那柄仙劍會吞噬劍宗的人身上劍意,藉此……”
“少說點別人家的事情。”
齊文白剛想把那仙劍的傳聞說出,卻讓一直不說話的大師兄給打斷,他似乎對討論別人的家事不太感冒。
高陽兩人見狀,只得互相聳聳肩,也不敢在他面前再聊這個話題,生怕惹怒了大師兄,讓他踹屁股。
夏喜春走後,很快就輪到了虞怡離開的日子,高陽一大早就幫她收拾好東西,其實她也沒啥東西,畢竟在這近一個月了,高陽還從沒有見到過她沐浴如廁,當真應了那句話,仙女都是不會拉……
“師兄,你想我走已經很早了吧?”
“沒有啊,我怎麼會啊?”
“那可以讓你的嘴角,別笑得那麼明顯好嗎?”
虞怡托腮望著眼前嘴角忍不住帶著笑意的高陽,嘴角同樣帶著些笑意,只覺眼前這個男人當真不會在她面前有過多的掩飾。
聽到虞怡提醒後,高陽這才注意到他表情管理沒管理好,於是馬上